走走,换场子换场子,于澄到下半场就没怎动,捧着脸,眼睛特亮。
这会儿就剩她和贺升两人。
贺升坐在她旁边,半晌拿起手机,问她:“回去?”
于澄沉默着不说话,像是被人按暂停开关。
这会儿四下无人,于澄脑子混混沌沌,觉得趁着月色朦胧
贺升眼皮垂着,手指轻敲着啤酒罐顶,看上去对这话题没什兴趣:“没什,因为些事就转过来。”
“哦。”赵钱转念想也确实是这样:“也是,你这成绩到哪都好考。”
炭火噼里啪啦地烧,于澄捧着脸,脑子里还在思考贺升刚刚那句话,真不知道是什事需要高从京北转过来。
许颜转过头看着于澄手捧脸手拿着她那罐啤酒有搭没搭地喝着,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
“澄子,你喝酒干嘛?”许颜问。
“嗯。”
“有洁癖?”
“还行。”
于澄看他吃块肉喝好几口酒举动,大概也明白,笑下:“吃不辣?”
“嗯。”贺升点头。
你他妈是狗吧!”赵钱看王炀手个样忍不住骂句。
炭火将几人周遭映得通红,贺升坐在于澄旁边,不知道几人是不是故意,总之顺着人挨着坐下来时候,两人就是挨在起。
阵风刮进来,几粒火星微扬起来,贺升穿着黑色冲锋衣,拉链拉到最上面,衣领直遮到快到下颚线地方,无所事事地抬手喝两口酒,晚上基本没怎动其他。
于澄拿过来把烤串,撒把孜然辣椒粉,又翻过来烤两下,递到贺升面前:“尝尝?真挺好吃。”
贺升将视线放在烤串上,伸手接过,拿起串犹豫地放到嘴边,撕下块,抿嘴,吞咽。
“嗯?”于澄低下头,看着手里啤酒,递还给她:“哦,没注意,喝它跟喝水样。”
“”
串又加两盘,几人吃得热火朝天。季节是真到深秋,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在这吸口都清凉入肺季节里,看上去清冷又缥缈,头顶老树叶子都掉半,要不是有个棚遮着,都得防着叶子落到锅里去。
吃饱喝足后,大家散场,学校明天做考场调休天,几人准备推着身残志坚王炀转战网吧再玩会,后半夜再给他送回医院去。
王炀任人摆布:“真是谢谢哥几个全家。”
“真难得,你怎跟赵钱样?”于澄拿过他手上那串撒辣椒粉,换串还没被她霍霍:“他魔都人,所以吃不辣,很少有南城人点辣都不能吃。”
“嗯,不是南城人。”贺升又喝口啤酒,压下去舌尖辛辣感。
于澄眨下眼,柔软黑发垂在肩头落下,笑意盈盈地凑上去盯着他看:“那你是哪人?说给听听,看是哪边风水宝地产出你这个大帅哥。”
这题沈毅风会,他抢答道:“贺狗是京北来,高才转过来。”
“高转过来?天呐。”赵钱闻言不敢相信:“高中转来这,疯吗哥们?咱们苏省高考在全国是出名卷啊。”
“嗯,确实不错。”他拿起啤酒,淡定喝口。
于澄:“”
“升哥,说句实话,你真尝到肉味吗?”
“”贺升实话实说:“没。”
“吃不惯?”于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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