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信旺愣,反应过来冷笑声:“哟,这是嫌弃?”
于澄移开视线,没说话。
“别以为自己穿身校服就真是什好学生,你朋友知道你以前是个什样吗?”孙信旺眼神像是淬毒:“你哥当初把林哥打得住院,你忘?”
记忆被勾起,于澄猝然抬起脸。
“你上林哥车,难道不是自愿?”孙信旺字句还在盯着她说,不打算放过她:“有句话怎说来着,婊.子还得立牌坊?”
于澄没理他,回过头来冲许颜勾勾手,让她靠近些:“帮买个小蛋糕好不好?刚刚那圈脚有点扭。”
“嗯?严不严重?”许颜低头,往她脚脖子那块瞅。
于澄伸手把她脑瓜子抬起来:“正着扭,歇会就行。”
“哦,你不是不吃甜食吗?怎突然想起要吃蛋糕?”许颜纳闷地问。
“心情不好呗,换换口味。”于澄笑眯眯地说。
那段时间认识人太多,记忆都被蒙上层吞云吐雾模糊感。
哪还能记得谁跟谁。
“以为你早不上学呢。”孙信旺上下打量她:“不说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学生。”
“谢,当你夸。”于澄侃道。
既然对他没印象,那也不会有什过节,估计就是萍水相逢面之缘。
会都没有。
休息好后,两人继续滑会儿,于澄坐到吧台处休息,点杯柠檬水。
“于澄?”道粗犷男声响起。
于澄随着声音视线抬起。
三米开外个穿黑色背心男人正看着她,长相让人不太舒服,下巴上冒着几颗痘,啤酒肚凸出,胳膊下塌垂肌上露出部分观音图案。
瞬间于澄仿佛被人掐住脖子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说:
后面会把前因后果讲清楚,澄姐也有背景需要交待。
每段剧情出现都是为他
“行啊,你等着吧,正好想买他们家隔壁奶茶。”许颜把东西丢给于澄看管,拿上手机就走。
附近最近蛋糕店来回也得二十分钟。
直到许颜出门,孙信旺才舍得眼睛转过来,紧追不舍地问:“哎,你还没回答呢,她是你朋友?也是学生?”
许颜标准小白兔长相,最遭这类人惦记。
于澄撩起眼皮,直白而尖锐和他对上,冷声道:“知道是学生还问?别有那些不该有念头,没可能。”
许颜溜冰遛完过来,拿起于澄杯子里水就仰头咕咚地口气喝完,她擦擦嘴角,额头上刘海都黏在脑门上,娇憨又可爱:“热死。”
于澄笑笑:“那歇会儿。”
“这谁啊?”孙信旺指着许颜问于澄:“你朋友?”
于澄转过头去,那点笑意瞬间滞在唇边,整个人像只刺猬竖起背上刺。
因为孙信旺看许颜眼神她太熟,宛如毒蛇盯着猎物,贪心、阴毒。
道上混,很多人都喜欢纹身纹满背,能纹好少,驾驭得住更少,多数最后都成这个鬼德行。
“还真是你啊。”孙信旺惊喜地看着她:“穿上校服就是不样啊,差点没认出来。”
于澄眉头皱起来,时认不出来。
孙信旺也看出她那反应是想不起来,啧声:“在老城西那台球室看场子,你忘?得有两年不见。”
于澄神情很淡,要是两年前,那她是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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