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原也觉得自己问得不合适,但又怀着点期待:“那你说说,俩要是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于澄想不也不想地说:“救他。”
“”祁原心里升起股难以言喻难受感:“真就重色轻友。”
于澄扯扯嘴角,被他这副失落样逗得不行:“你不是自己会游泳吗?”
祁原愣,眼睫垂下来看不分明:“这倒也是。”
祁原就笑:“长这大只会唱情歌,你这两首,真开不口。”
于澄喜欢辣,牛油锅涮地个不停,整张脸就没抬起来过。
“你跟贺升怎样?这两天没看见你找他啊。”祁原给她夹个毛肚放到蘸料碗里。
于澄用毛巾擦擦嘴:“他去京北,过两天回。”
“哦。”祁原晚上基本没怎动筷子,没骨头样地靠在沙发上问她:“在起?”
几个人折腾好后,就喊服务员过来点菜,于澄看着这个时间,估计顿饭吃完也用不着再回学校。
等菜空隙,群人围在点歌台点歌,想唱两首歌调动下气氛,祁原坐在那朝她勾手:“想听什?”
于澄冲他笑笑,眼睛亮盈盈:“想听你就唱?”
“是啊,咱这得多久没起吃饭。”祁原把点歌iPad递给她:“以前怎没看出来,你挺会重色轻友啊。”
于澄看眼歌单,随机在上面点两首流行曲目,还给他:“这不就见识到。”
,露出几块腹肌朝镜头比耶。
于澄抓住机会按下快门。
“靠啊澄姐。”王炀放下衣服笑笑:“怕她们看之后就日思夜想,饭也吃不下去题也做不下去,这不是造孽吗。”
于澄笑得不行:“要不要脸啊你?”
靠墙排红色软皮革沙发上,零零散散地堆着酒精棉签还有纱布,于澄用手拂开块空地坐下来,问道:“怎啊?”
吃完饭后行人各自回家,于澄进门,江眉颜去公司还没回来,家里只有张姨在。
客厅光线暖洋洋,张姨带着老花镜从那堆针线盒里抬起头来:“回来啦?饿不饿,想吃什。”
“不用
“没。”
“那现在你俩什情况?”
于澄犹豫几秒:“好朋友?”
祁原怔忪,突然笑出来:“那跟咱俩比,哪个更好?”
于澄朝他白个眼:“你怎不问,你俩掉水里先救谁。”
祁原勾着唇角,把平板拿到面前看,第首:小苹果。
第二首:最炫名族风。
“”他就不该心存期待。
这两首歌直到最后菜上齐,祁原还是没唱出口。
“不行啊你,偶像包袱太重。”
祁原正往后肩膀那块够着涂酒精,块被指甲抓伤印子在皮肤上又深又红,于澄从他手里把棉签拿过来,他转过头,把肩膀斜过去些,没精打采地把头靠沙发垫上,酒精落在伤口上疼疼麻麻还带着清凉。
“打球打。”祁原闷声说。
于澄手上顿,用棉签在伤口上擦拭两圈后扔掉,闲情逸致地朝身边几人打量圈,多少有点不信:“打球能打成这样?这是直接在球场干起来吧。”
“差不多吧,确实没收住脾气。”祁原散漫地抬手把衣服放下来,又解释句:“遇到二十三中那帮人。”
“噢。”这下于澄心里明,上次联赛那事过后,两方再遇到,那球打得再凶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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