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祝福跟升哥这波操作比，都弱爆
。
两人坐在对面互相对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
贺升
进去就闻见股淡淡
清香味，这味道他之前在于澄身上也闻见过，靠近时候就能闻见，似有若无。
不知道什
花味道还是香水味道，反正他觉得挺好闻。
“随便坐吧。”于澄说。
“嗯。”贺升也不客气，随手拉开椅子在书桌前坐下来，拿起桌面上写七七八八几张试卷，是上周数学组主任刚建议他们买，他评价道：“挺用功。”
“那可不。”于澄坐到床边，两条白皙小腿晃来晃去：“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就是奖状上最早日期也在二零四年那会。
于澄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出声解释：“
小时候其实也算是个学霸。”
“嗯，看出来。”贺升还在看，语气诚恳，没有丝毫讽刺意思：“真挺厉害。”
“是吧。”于澄好久没被人这夸，也跟着点头，贺升分寸感很好，没有刨根问底问她后面怎不学，真要问，她也不知道怎讲，都是些陈年烂事。
两人在楼下没什事干，于澄就领着贺升在客厅逛圈，介绍完后，她回过头来问他：“你要不要去卧室？”
于澄切声：“你这奥特曼也没好哪去。”
“这怎不好。”贺升又摆出幼稚语气，刻意拉长尾音：“它是光诶。”
猫还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成为光，对不对啊奥特曼？”
“”于澄无奈：“这是在门口便利店捡，橘猫样子都差不多，你别认错。”
“嗯，没认错。”贺升边说边把奥特曼爪子抬起来：“它直养在外公那，就在南区那边，小时候它左爪子被路边玻璃碎片划伤过，这是留下疤。”
贺升笑下：“你最近思想觉悟怎这高？”
“明明直都很高。”于澄不服输地反驳道。
几句话侃完，两人安静下来才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十八九岁年纪，暧昧不清关系，深更半夜地待间屋子里，怎着都觉得别扭。
于澄手机上消息还在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全是卡着点给她送生日祝福，排红色小气泡，有些微信好友甚至连备注都没有，于澄都不知道是谁，也都没回，看眼后就收起来。
“嗯？”贺升眼皮子垂下来，不知道在想什，舌尖轻轻舔下后槽牙：“这样不好吧。”
于澄往旁边间房门指下，说道：“阿姨住在那，怕她突然出来，有点不好解释。”
“”
“噢。”贺升说不上来是什表情：“成，那澄姐带路吧。”
于澄卧室在二楼，挺大，有六七十平，除个飘窗，还有个复古铁艺半圆形室外小露台。
“噢。”于澄说不上是什感觉，觉得有缘分，又觉得舍不得。
“它是你微信头像上那只？”
“嗯。”
“挺会给自己找主人啊，找澄姐这儿来。”贺升屈膝坐到沙发上，把它放在自己腿上给它轻轻挠着脑袋。
贺升头回到女同学家里来，有点好奇，也有点不好意思。客厅角落个玻璃柜里摆满奖状和奖杯，本来以为是她哥，等到贺升抱着猫过去看，才发现绝大部分写是于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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