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澄又重新坐回旁边台阶上,祁原也跟着坐过来,太阳大,祁原刚打完球身上又热烘烘,于澄嫌弃地往远处挪:“你身上热死。”
祁原不怎在意拿手擦把脑门上汗,咧嘴笑,小犬牙明晃晃:“阳气重啊。”
“滚吧你。”于澄骂他。
“行行,马上滚,滚之前先给你个东西。”
她俩就是真玩,跑都跑不起来,祁原几人也乐得让她们,心血来潮还能来段现场教学。但其他人在就不合适,群大老爷们打球掺进去两女,于澄自己都替他们觉得扫兴。
祁原点头:“嗯,不玩。”
于澄拉上许颜站起来:“那走吧。”
赵炎把球顶到指尖旋转,花式玩球他最在行,于澄过去把球抱住,在手里掂两下:“到底什时候教这个啊?”
“谁没教你,从高二开始教,你也没学会点。”赵炎看着她手指:“澄姐,你这美甲好看是好看,转球是真不行。”
两人径直走到台阶下面坐着,看着篮球场上几人追着球跑,许颜望着前方,说道:“发现祁原好像这半年都没谈女朋友。”
“是吗?”于澄问。
“是啊。”许颜点头:“真难得。”
“确实难得。”于澄评价句。
场打完,祁原几人走过去,自然地拿过于澄面前袋子里饮料,两人只要来看他们打球,几乎都会给他们带水。
保送名额后,照旧还是两点线回到附中上学。
陈秉感动地涕泪横流,直言贺升好兄弟,苟富贵不相忘。
沈毅风个劲地翻白眼,傻子都能看出来贺升是为于澄,真不知道这傻逼往自己身上揽个什劲。
这会离高考不到百天,不管什时候路过高三教学楼,都是安静,连十八班那日天日地班风都逐渐收敛。
直到二模成绩下来,于澄成绩都稳定在年级四百名左右,老徐说这个成绩本没问题,连赵钱都摸到本科边。
于澄换单手抱球,把手指张开放在面前:“是吗?”
赵炎点头:“是啊,剪吧,不剪真学不会。”
“噢。”于澄把球又抛给他:“那你自己转吧,不学。”
“靠。”赵炎乐:“不愧是你啊,头可断血可流,爱美不能丢。”
“那是。”
祁原拧开瓶盖,咕咚咚灌下去大半瓶,坐到于澄身边,转过脸问:“你俩这半天就在这看们打球?”
于澄眯着眼笑:“是啊,多养眼,毕业以后上哪凑这堆帅哥打球给们看。”
“行。”祁原笑声:“你俩打吗?带你们玩。”
于澄扬起下巴朝球场看:“他们不打?”
说是球场上另外伙人,于澄许颜偶尔也会到球场上投两个球玩玩,都是没其他人在时候。
学海无涯苦作舟,以前老觉得读书刷题这件事看不见头,现在看见头,大家又拼命去抓住。
梧桐道上再次绿叶成荫,阳关下泛着新绿,几道细碎阳光透过间隙洒落在地面上,校服裙摆上。
许颜回过头张望:“祁原他们今天下午打球,咱们去看吗?”
“去呗。”于澄咬着酸奶吸管:“脑子都学糊,去溜溜弯也好。”
学校操场上人不少,都是高三出来透气,周末照旧有半天休息,但回去人少,都是出来放松会,再回教室继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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