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这烧这高,天哪能下来,最起码两天才能退下去,后天不烧也得过来看看。”
“”于澄认命点头:“哦,好。”
医务室里都是消毒水味,窗户开着,阳光照进来,看着细细针头扎进血管,带起下刺痛感。
针扎好后,于澄把手机放到边,躺在床上休息。
四下寂静,窗外银杏树树影婆娑,安静环境下她睡得特别快,迷迷糊糊中校医过来换过两次水,床位正对着窗户,光线太足也没眼罩,睡着也不踏实。
白墙上挂着钟表滴滴答答地走,几分钟后于澄把温度计拿出来递过去,校医拿到眼前看:“哎呦,都烧到三十九度。”
“是吗?感觉没那严重。”于澄吸吸鼻子。
校医叹口气:“你这姑娘还挺厉害,烧这大还能有说有笑。”
“有没有过敏药物?”
“没。”
“哦,来来。”校医从里面配药室里出来。
“你不是待会还有课?”于澄望向方丁艾,嘴角淡淡勾起:“没事,都在医务室,你先回去吧。”
方丁艾皱着眉难掩担心:“那你个人在这行吗?”
“哎呦,在这,有什行不行,小姑娘你有课就抓紧回去啊,别耽误学习。”校医好笑地看向两人。
于澄也觉得乐:“阿姨说没错,你先回去吧。”
取完车后,两人对视眼,轰着引擎绕着京郊赛好几圈。
原本就感冒,加上吹大半夜风,于澄第二天起床就感觉到自己有些发烧。
“你还好吧?”看眼正唰唰写板书老师,方丁艾小声问她。
她本来是准备帮于澄请假,没想到于澄在床上缓十分钟,顽强地又爬起来给自己化个妆遮盖住病容,继续跟着她过来上课。
“嗯,还行。”于澄耷拉着眼皮记笔记,精神气明显不怎好,脸被烧得发烫,透过粉底液显在脸上带着病态几分潮红。
头脑还晕乎着,枕边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于澄单手把手机摸过来看眼,看眼联系人,是贺升打来,她放在耳边接听:“怎?”
对面叽叽喳喳地吵闹声很大,应该刚下课从教室走出来。
贺升轻笑声,声音清越低缓:“中
“吃早饭吗?”
“吃。”
简单问几句后,校医就回配药室开始给于澄配药,看着她拿着几瓶水过来,于澄忍不住问:“今天大概得多久?”
“三瓶,两个多小时吧,明天再看。”
于澄忍不住皱眉:“明天还有?”
方丁艾不放心地又看她眼:“噢,行,那你有事打电话啊。”
“嗯。”于澄朝她比个OK手势。
看人走,于澄淡淡呼出口气,仰着头疲惫地往后躺,身上都酸酸地带着痛。
校医拿着温度计朝她走过来:“来,先量个体温。”
“好。”于澄坐正,老老实实地抬起胳膊。
“你要是撑不住跟说啊。”方丁艾皱眉。
“嗯,没事,还有几十分钟就下课。”
今天上午只有节课,满打满算也就上两个小时,她入学晚,已经落不少课,这会再缺怎都说不过去。
挨到铃声响起,方丁艾抱起书就拉着于澄往外走,两人下楼,穿过走廊路到医务室。
“阿姨,同学发烧。”方丁艾风风火火地开口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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