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升:“”
从这儿过去路程不过二十分钟,傍晚风吹着,今天路况好,靠大学城也堵不到哪去,于澄刚坐上车,没几分钟就靠在车门上睡着。
贺升将车窗升上去,挡住夜风,路过去将车停到清吧地下车库,看着于澄熟睡脸,伸手把身上外套脱下来,盖到她身上。
天色将暗,车库里也黑压压,他拿出手机给沈毅风发消息,告诉他稍微晚点到,等于澄睡醒空隙,他从储物箱里拿出打火机和烟,走下车,靠在车门上点燃支。
无聊地抽会后,贺升回过头透过车窗往她看。
这衣帽间有整面墙镜子,贺升抬手,把身上长袖睡衣扣子解开,脱下来。
镜子里,贺升脖子上圈草莓印,颜色不算深,大小都有,肩胛骨顺着手臂下来有两道红红抓痕,左肩头印着个浅浅牙印。
“……”
狗东西真会挑地方。
京大今年篮球赛就在下周,周二打到周日,篮球队服就个背心什都遮不住,他总不能顶着这些印子上场。
“诶,那个李子然,你帮留意下啊。”乘风唐叮嘱。
“行,知道。”
挂断电话,于澄看眼时间差不多,起身准备去收拾收拾化个妆,转头就见贺升端着水杯懒洋洋地靠在门框边,不知道站多久。
“怎?”于澄问。
“没。”贺升笑:“刚刚听有人买你画,为什出价五千二百万不卖?明明高出你预期。”
二百万行不行?”
“……”
“这人神经病吧。”于澄从沙发上坐起来,抬手把头发拢到肩头,神情恹恹:“五千二百万买幅梧桐?”
“嗯。”乘风唐肯定地回答。
“不卖。”于澄敛眉:“乘风唐,你老实说,是不是把照片挂出去?”
于澄看上去是真累着,睡天还没缓过来,他昨晚其实挺克制,舍不得真折腾她。
正回忆着,贺升突然想起个事,左手夹着烟,右手拿
特别申请穿个外套呢?
贺升刚产生这个想法就立马否定自己,谁打球赛穿外套,傻逼吧。
他个男大学生跟女朋友上个床怎。
贺升垂着眼,面无表情地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件长袖衫套上,懒得再管。
临出门,于澄停住脚,伸手指尖朝向他脖子上痕迹:“那个,都是老同学,你能不能穿件冲锋衣,那个领子高,能遮住。”
“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嗯?市场不就是这样,价高者得,他出价比你预期高这多,应该高兴啊。”
“没觉得高兴。”于澄啧声,因为没休息成神情都带上层恹色:“也就五十万画,出五千多万买,不是傻逼就是变态。”
贺升:“……”
于澄坐在客厅,拿出眼线笔给自己勾出个上挑眼线,贺升站着看会,走进衣帽间反锁上门。
“……”乘风唐笑:“没,五千二百万而已,还不至于把你卖。”
“最好没。”于澄忍不住翻个白眼,乘风唐这人表面淡然,实则*商得不得,直接回他:“告诉他,不卖,就这样,可不想招惹上什变态。”
520,爱你。
不要520,就直接在后面加个零,出价出也太明显,她是卖画又不是卖人。
她可不想被什有特殊癖好收藏家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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