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落日西沉,室内静悄悄,于澄躺在沙发上觉睡很香,睁眼就已经是晚上九点。
“睡好?”听见动静,贺升从厨房出来,倚在门边看她睡眼朦胧样。
“嗯。”于澄拿过身上毛毯,伸个懒腰,回过头问:“你在厨房做什呢?”
“煮粥。”贺升淡声开口:“喝吗?”
傍橙黄色夕阳光线照在她身上,有种种久违温馨感,整面落地窗将夕阳毫无保留地投射进来。
“晚饭吃什?”贺升走进厨房倒杯水,把其中杯递给她,嗓音微低。
“不想动,随便点个外卖吃吧。”于澄有气无力地开口,盘着腿仰起下巴看他。
“都行。”贺升点下头,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来。
“吃什自己点。”贺升后脑勺枕在靠背上,把人揽过来搂在怀里,偏过头吻她会,才把手机打开放到她面前:“帮也点份。”
“哦。”贺升无聊地继续问:“那为什今天带五个耳骨钉,前几天不是直三个?”
“看心情。”
“什心情?”
“觉得带五个好看心情。”
“……”
两人事被班里同学津津乐道好几天,难怪齐荚成绩这好,还年年分班考试混到他们班,班级第成绩跟第二名断层到能拉出好几个A班。
原来是因为祁原。
又怪不得高考下来,南城985,211随便她挑成绩,大学还非得个劲往南边跑,原来也是因为祁原。
后面好段时间再谈起这个事,许颜还是忍不住唏嘘,觉得这姑娘够傻,哪有喜欢个人光知道帮他写作业。
听完,于澄难得感概,齐荚从高开始就跟着几人待在同个班,真要算下来,在祁原身上也折腾好几年时间。
“不想喝
“好。”
她答应地干脆,直到过去半小时,于澄也没挑出个想吃。
“怎?”贺升看她那纠结样,嘴角勾起好笑弧度,模样又痞又懒。
“不知道吃什。”于澄额头抵在他肩膀,闻着他身上丝丝缕缕薄荷味,闷着声说:“还不饿。”
“那就等会。”贺升凑过去又亲口。
就这样,两人有搭没搭地聊着天往外走,出机场后,贺升站在路边,挥手拦下辆出租车。
大街小巷里过年过节气氛依旧在,树枝上挂着个个苹果大小红灯笼,对联喜庆地贴在门上,于澄看着它们,仿佛昨天才离开。
街景从车窗晃过,于澄伸手把车窗摇下,任冷风吹进来,呼吸着新鲜空气。
南城已经开春,但京北气温还没怎上升,还是带着冰冷凉意。
这会不是早晚高峰,车子路平稳行驶,回到公寓,于澄踢掉鞋子,疲惫地往沙发上躺。
真是又傻又轴。
“打耳骨钉疼吗?”机场里人来人往,贺升带着她往出口走,路都在观察他女朋友,视线从耳骨钉到锁骨,再路划到匀称小腿。
今天温度有十几度,于澄上衣穿件卡其色V领针织衫,修身复古蓝色牛仔裤,这东西虽然是大众单品,但穿好看是真考验人。
腿直不直细不细,臀部腰线眼就能看出来,但他女朋友腿长腰细,穿个牛仔裤走到哪也引人注意不行。
“还成。”于澄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恹着张脸朝出口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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