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朗拉拉魏竞川袖子,很可爱地说:“他们又不能摸,但是你可以嘛。”
余朗意思是摸头,他这几天发现魏竞川很喜欢他脑壳,他自己在家也摸摸,觉得手感并没有好到让人欲罢不能地步。
魏竞川眼神倏忽下就暗下来,他手指搭到余朗后颈上。余朗不自觉把头低下去点,看起来好像很顺从样子,其实是觉得有点痒,
这下餐桌上就只剩余朗和魏竞川,余朗有点头疼地按按眉心,感慨句:“感觉陈最哥真够不容易。”
魏竞川给余朗切块披萨,然后说:“那还挺羡慕他。”
余朗刚咬口,不方便说话,就用眼神表达他疑惑。
“因为你不爱像姜闻昼那样跟撒娇。”魏竞川喝口水。
余朗差点被披萨噎死。
陈最今天穿是件白衬衫,下半部分全湿,紧贴着他腰。
陈最腰非常细,这下湿得都可以看见他腹肌轮廓。
姜闻昼慌慌张张地把自己外套脱下来:“哥哥你先盖下,去给你买衣服。”
陈最脸无语地用手指提下姜闻昼外套,只觉得太重点,于是他从外面摸下这件外套口袋,在姜闻昼阻止他之前,他就把那个像板砖样充电宝拿出来。
姜闻昼瞬间愣在原地。
间,意识到这俩人估计要开始来回恶心对方,他立马退避三舍,回到魏竞川身边。
这闹阵,大家都饿,于是决定去餐厅先吃点东西,然后继续玩。
游乐场里没多少选择,四个人进家披萨店,点菜之后坐下来,姜闻昼还垮着个委屈脸。
“哥哥你哄下就不生气。”姜闻昼扒拉着陈最胳膊,可怜兮兮地看他。
陈最慢条斯理地喝口水,动作十分优雅:“你刚刚在鬼屋里直掐,这笔账还没跟你算。”
“本身也不爱撒娇啊。”余朗不自觉挠挠自己脖子,有点为难样子。
“你明明跟抽屉和lucky都会撒娇。”魏竞川脸认真,丝毫不觉得拿人和动物相提并论有什不对地方。
余朗内心在郁闷,你这话没法接。但表面营业得飞起,他弯起眼角:“魏老师,你吃醋啊?”
魏竞川拿起水杯喝口,故意咬得重:“没有。”
余朗今天观摩学习下姜闻昼营业方式,想着干脆不做二不休,拿来实践下试试。
陈最又从另个口袋拿出个模样,然后他笑容满脸地看姜闻昼:“姜姜,能不能跟哥哥解释下,你为什要随身带两块板砖呢?”
陈最这个笑,看得余朗都觉得渗人。
姜闻昼讪讪地笑下,然后破罐子破摔似扑过去,拦腰抱住陈最,很讨好地说:“哥哥,爱你。”
陈最没理他,他把姜闻昼手扒开,自顾自站起来要去换衣服。
姜闻昼跟个复读机似,边喊“哥哥”边追上去。
“是因为害怕嘛,哥哥错。”姜闻昼能屈能伸,十分殷勤地要给陈最加水,但他确实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主,把盖子按开之后用力过猛,倒水成洒水,泼陈最身。
姜闻昼:“……”
余朗:“……”
陈最:“……”
只有魏竞川最镇定:“导演组有干净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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