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肯定喜欢。”余朗说,“毕竟姜姜说过吉他是自己老婆。”
“他什时候说?”魏竞川有点奇怪。
“去年发专辑时候采访,那张专辑主打歌就是他给自己吉他写呀。”余朗回答。
“余朗,你在惹吃醋。”魏竞川把抓过余朗手腕,不太愉快地捏把,“你怎对他这解?”
“毕竟是他歌迷嘛。”余朗干脆换位置,挨着魏竞川坐下,撒娇似用脸去蹭魏竞川
“姜姜,蛋清里不能混进蛋黄。”张舷提醒他。
姜闻昼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心不在焉让他第步就要返工。
陈最标记他这种事怎可能发生?要标记也该是他标记陈最好吧!
姜闻昼愤愤地想。
另边三个人,打开露台上所有灯,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陈最不知道这群人正在想方设法把他支走,他这人表面看起来有点难以接近,但其实人很好,他是真有点累,但也不想扫他们兴。
“来帮忙洗碗吧!”姜闻昼说。
陈最跟着魏竞川和余朗上露台,张舷很贴心地给他们蚊香和防蚊虫喷雾,周予安很好笑但又认真地来句:“所以会有人信息素是花露水味道吗?”
张舷无奈地看他眼:“难道蚊子会闻得到吗?”
“对哦。”周予安恍然大悟,“舷哥你好针见血。”
吃饭时候大家聊今天以物易物事情,余朗和魏竞川都默契地没有提起宋纹。
陈最看起来兴致缺缺,顿饭下来没有怎说话。
“要不要会起出去走走?”魏竞川问陈最。
陈最抬眼,打个轻飘飘哈欠:“懒得动弹。”
“要不要去露台上?”余朗心里也记着姜闻昼拜托他事情,“今天不是说有流星雨吗?”
“感觉你今天很累啊。”魏竞川看陈最。
“还不是被导演组折磨。”陈最笑笑,没有完全说实话。
“最后换什?”魏竞川问。
“吉他拨片。”陈最目光放得很远,夜色里,连绵山是黑色,像水墨画。
“不过还没送给他。”陈最说,“挺普通。”
张舷笑笑,招呼剩下两个Alpha赶紧来洗碗,会还要做蛋糕。
“所以你们两个呆在起,会不会因为信息素觉得不舒服?”张舷有点好奇地问周予安和姜闻昼。
“还好啦,和他都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信息素。”周予安凑到张舷身边,解释道,“不会互相影响。”
“Alpha之间会互相标记吗?”张舷把洗碗活派给周予安,这会已经开始指导姜闻昼分离蛋清蛋黄,他不知道这两人是假,只是有些好奇。
姜闻昼拿鸡蛋手抖,他脑补下陈最咬他后颈画面,直接狠狠打个寒噤。
流星雨这事是今天下午余朗在集市上,个做银饰女孩告诉他,含溪山是绝佳观测点。
“好啊。”魏竞川点头,他站起来,推把陈最肩膀,“走吧,起去看。”
“你们知道几点吗?”陈最倒是没拒绝,边跟着他们走边问。
“不知道。”魏竞川说,“边聊天边等。”
“正好今天在储藏室找到几把躺椅,已经放到露台上。”周予安也加入游说,“你们先上去,会们切点水果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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