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乐……”姜闻昼唱得很认真,他坦荡地看着陈最眼睛,“今天故意惹你生气你就不要怪,是想给你准备生日惊喜。”
陈最有点说不出话来,空气里满是奶油和巧克力甜腻香气,冲走烟味也冲走愁苦。
陈最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居然因为这样个蛋糕眼睛发酸,有想掉眼泪冲动。
“快点许愿吧哥哥。”姜闻昼有点得意又有点期待地看他。
陈最很久没过过生日,他这人不热衷于愿望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个幸运人。
“还没睡啊?”姜闻昼隔着个房间距离看陈最。
“马上睡。”陈最看起来疲惫,整张脸有种忧郁美。
“先别睡!”姜闻昼立刻转身把门打开,“等下!”
这句话伴着姜闻昼下楼脚步声,让陈最愣愣。
陈最把烟熄,抱着自己胳膊,很听话地靠在窗台上等待姜闻昼。
“差不多。”周予安看下表,“快十点。”
姜闻昼这个晚上过得十分费劲,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少爷,哪怕有张舷在,也是状况百出。
放到般情况下,姜闻昼早就应该摔碗骂娘,但今天耐心却出奇得好,姜闻昼把这个归功于摄像头。
周予安刚刚过来告诉他陈最已经上楼,大概率是要睡。
所以姜闻昼去房间时候没有拿蛋糕,他想着,明天再给他也是样,这会时间太晚,他就让自己pd和跟拍摄像都去休息。
,让余朗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味道,另方面却又想护着他,怕他疼又怕他勉强。
哪怕余朗确实对自己毫无保留,魏竞川也经常觉得切好得有些虚幻。
余朗仰起脸吻魏竞川唇角,动作很快,盖章似,像只偷吃东西小猫。
魏竞川被余朗吻完全治愈,他握住余朗手,凑到他耳朵边上说:“老婆真好。”
“再亲下。”他又说。
烛火要比月光明亮很多,在昏暗中瑟瑟摇曳着,映着姜闻昼脸,他眼梢挂着点笑,捧着蛋糕走到陈最身边,开口给他唱生日快乐歌。
陈最心里五味杂陈,他其实很不喜欢过生日,也讨厌奶油蛋糕,但这会姜闻昼手里这个却让他很喜欢。
这是个造型很难看蛋糕,个头小,抹面裱花都没做好,表面撒很多巧克力,插着两块奥利奥。
都不是陈最爱吃东西。
但看就知道是自己动手做。
姜闻昼推开门,屋里没有开灯,但月光从玻璃窗里淌进来,给整个房间点上灯。
陈最没有睡,他开半窗,正靠在那里抽烟。
陈最只抽种烟,蜜桃味爆珠。
这件事也是轴对称个巨大糖点,毕竟姜闻昼信息素是桃子汽水味道。
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件事纯属巧合。
余朗对魏竞川有求必应,虽然正在不好意思,但还是又亲下他侧脸。
陈最在这时候打开卫生间门,眼就看到走廊上两个人,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路过,问句:“你们要用卫生间吗?”
问完他就上楼,并不在意没有得到回答。
余朗和魏竞川对看眼,正巧这时候周予安上楼,见他们,压低声音问:“陈最呢?”
余朗也把声音降下来:“上楼,姜姜蛋糕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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