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竞川慢慢吻到他眼睛,骗他:“没有,还开着呢,怎办?余朗,生日视频还录到别东西。”
余朗费力地睁开眼,摇摇头:“们又没有在客厅做。”
魏竞川作恶因子往外冒,因为易感期所以变本加厉,他把镜头对准两个人脸,很慢地说:“可是现在录到。”
余朗有点慌张地想要捂住镜头,却被魏竞川轻而易举地避开。
魏竞川掐住余朗下巴问:“余朗,可以拍你吗?”
魏竞川把微单拿下来,另只手拿水杯,走回卧室。
余朗陷在被子里,眼睛阖着,长而柔软睫毛还是潮湿。
魏竞川看着他,产生种幸福感。
“起来喝水。”魏竞川俯下身,很温柔地说。
魏竞川把余朗扶起来,喂他喝水,余朗确实很渴,喝得急,漏出来水顺着他唇角滑下去。
余朗只模模糊糊听到后三个字,羞耻得不行,伸手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魏竞川看他那样子,忍不住笑。
“易感期要多久啊。”余朗只露出双眼睛,这看着他。
“最少两天,会去跟导演请假。”魏竞川吻他眼睛,故意说,“易感期Alpha很脆弱,老婆,你不能不要。”
魏竞川语气很正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余朗,委屈藏在最底下,只看几秒钟,余朗举手投降。
动着,被波纹缀满。水面打着颤,发着抖,有几滴水滴甚至脱离杯子束缚,掉落在床头柜上。
像是眼泪砸下来痕迹。
余朗把杯子放得太过边缘,最后居然倾倒下来,“砰”声,撞在木质地板上,水全部泼出去。
这声吓得余朗身体都绷紧,然后又软下去。
魏竞川吻他耳朵,把人抱进怀里,这才解开那条丝巾。
余朗扭过脸,在昏暗光下,也可以很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红晕延
“慢点。”魏竞川把杯子倾斜角度改小。
余朗喝完水,就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你用微单拍什东西呢?”魏竞川吻他头发,把放在床头柜上微单够过来,拿到余朗眼前。
余朗掀开眼皮看眼,说:“因为你妈妈都会录生日视频嘛,就想们也要录。”
他太累,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又问句:“是不是已经没电关机?”
城市高楼幢幢地暗下去,余朗无力地侧过脸,这才发现卧室窗帘都没有拉,他手悬在床外面,白而纤细手,手腕处有很清晰青色血管。他有点难受地缩起自己腿,被欺负过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好渴。”余朗声音有点哑。
魏竞川吻他下:“去给你倒水。”
卧室里没有水壶,魏竞川走到外面去,接杯水,这才发现客厅里架着个微单。
应该是余朗在端蛋糕出来之前架好,魏竞川走过去看,微单因为没电已经关机。
余朗手腕红圈,他没力气,比起生气更多是委屈:“绑干嘛啊。”
这种时候余朗哪里都软,听得魏竞川又要控制不住自己占有欲。
“错。”魏竞川吻他,哄着,“再来次好不好?”
余朗想推他又不敢,只好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魏竞川起身去拿新安全|套,看到打翻杯子,说句:“地上都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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