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归你生气,抱老婆归抱老婆,你不能剥夺权利。”谢瑜本正经。
余朗点点头,把水端出去。
家里暖气很足,季承溪只穿件衬衫,扣子散着,这会他脸色松不少,见余朗过来,露出个温和笑容:“早知道跟你约在外面,家里太乱。”
“没事啦,主要是来看看你。”余朗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个信封。
季承溪很惊喜地问:“是请柬吗?”
余朗点点头,模样有些羞赧:“婚期定在春天,但下次不知道什时候有空,又想把请柬当面交给季老师,所以提前这多时间拿来。”
“谢瑜!滚出来给客人倒茶。”季承溪抱着胳膊,喊句。
里面传来阵东西坠地声音,然后谢瑜抱着孩子出来,他头发也乱糟糟,见余朗,勉强扯出个笑容:“见笑,喝点什?”
“白开水就好,自己来吧。”余朗不好意思麻烦他,自己起身。
谢瑜跟着他进厨房,他叹口气,很轻地说:“他还生气呢?”
“看起来是。”
魏竞川在《秋月无边》杀青时候,季节已经更替到冬天。
这天余朗去看季承溪,孩子满月宴他没有出席,是工作太忙,另个是余朗现在走在路上就算戴着口罩也会被人认出来,不方便去人太多场合。
季承溪生个很漂亮小男孩,眉眼像他,嘴巴和鼻子像谢瑜。
恰好是周末,两个人都在家,因为余朗要来,所以季承溪放保姆天假。
余朗敲门,隔会儿,季承溪才来把门打开,他表情很差,是尽力压制过但还是失败那种差。
季承溪打开信封,请柬设计很简洁,字是魏竞川写,上次余朗去探班,两个人起在酒店写些要提前送出去。
谢瑜走出来:“在看什呢?”
季承溪没抬头,淡淡地来句:“小余送来请柬。”
谢瑜直接坐到季承溪身边,把抱住他腰说:“也给看看。”
季承溪挣下没挣开,就很嫌弃地把脸转开:“还跟你生气呢。”
这是余朗第二次跟谢瑜近距离接触,但比起上次,谢瑜气场显得没那强。
“会妹妹过来帮忙,她是你粉丝,你会不会介意?”谢瑜问余朗。
“没事啦。”余朗很好脾气地笑,“看你也是焦头烂额。”
“孩子太闹。”谢瑜有点无奈地颠颠怀里小祖宗,“奇怪,见你倒是不哭。”
余朗逗着他玩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哭累,居然就这睡着。谢瑜震惊地看余朗眼,压低声音:“那先送他回房间睡。”
“季老师,没睡好吗?”余朗觉得季承溪看起来很憔悴。
“世界上有两类王八蛋,类是只会哭婴儿,还有类是Alpha,特指谢瑜。”季承溪冷冰冰地说句。
余朗笑起来,他扶着季承溪肩膀走进去:“季老师辛苦,快点坐下,不用招呼。”
季承溪叹口气,把自己眼镜摘下来,眼下有很明显乌青:“昨晚完全就没睡,让谢瑜带着他儿子滚。”
里面房间隐隐约约能听到婴儿哭声,客厅里也很乱,季承溪烦躁地把眼镜往茶几上丢:“为什没有坚持不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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