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交恶,将来有你求她时候。”
“……”
这段日子,无疑是路承沢人生中最灰暗,最憋屈段时间。
他咬咬牙将巨额罚款掏,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结果之后几天,居然还源源不断有罚款记录到他手中。
他彻底坐不住。
说起这个,路承沢觉得自己是真冤,说不出冤。
他真是什也没干,莫名其妙被留在千年之前,遇到这些令人头疼破事,对他而言,不亚于飞来横祸。
“路承沢。”大长老冷静下来后开始连名带姓地叫他:“你是族内圣子,身份尊贵,那些长老不敢闹到你面前,可你是看着长大,所谓忠言逆耳,这些难听话,只能来跟你说。”
“接下来这些话,只跟你说遍,你好好给听进去。”
“你和薛妤不同。”大长老拉张椅子坐下,开始苦口婆心分析:“人家偌大个邺都,除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继承人。她现在是公主,可不久,就是皇太女,再过上千年,邺主退位,她更是当之无愧女皇,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人能撼动她地位。”
斥责过。
可这能怎办,松珩他总不能不救,当下只能硬着头皮挨训,捏着鼻子认栽。
若说这件事还在他意料之中,那几日前那长串无中生有罚单,就真像个猝不及防巴掌,下子将他打懵。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那长违规记录。
大长老这次说话比任何时候都重,他将那长长串名单摆在桌面上,问:“说说看,这个圣子,你是不是做腻。”
“不跟你多说什,这段时间罚款交,你在雾到城事也结束。找个人把令牌寄回来,这事从此不提。”路承沢忍气吞声,念及千年情分,好言好语道。
薛妤置若罔闻,晾他好会,手指才在宿州地图上顿下来,冷声回:“想要令牌,自己派人来拿,身边没人给你使唤。”
“路承沢。”说完,她慢悠悠地抬眼,接道:
“可你不同啊。”道骨仙风老者语重心长地劝:“且不说以后有怎样变故,咱们就说眼前,音灵差吗?她弱吗?支持她人比你少吗?她有哪点不如你吗?”
大长老连丢下几个问题,他每说出句,路承沢脸色就难看分。
“你屡屡出错,音灵那派乘胜追击,你又该怎应对?”
“不要求你跟其他继承人都能处成称兄道弟,两肋插刀关系,可这最基本表面和谐,你总要维持吧?你以为你跟薛妤交恶,吃亏是她吗?”
“六圣地里,就们和邺都联系最频繁,往来交接最密切,年到头下来,们得往那边移交多少批人,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路承沢不是傻子,几乎是扫下来第眼就意识到是薛妤在其中捣鬼,他站起身,道:“有块令牌,从前接任务时落在薛妤那里,直没拿回来。”
“这段时间在族中,压根没出去过,这事不可能是干。”
可若是个人开始看个人不顺眼,那浑身上下都是可以挑刺地方。
执意将松珩送入赤水最好闭关道场路承沢,俨然成不受大长老待见那个。
只见大长老眉毛夸张地挑,声音下提高几度:“你又怎着和薛妤闹成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