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诉拆开最后封密信,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定定神,在帝王如死人般乌青脸色中低声禀告:“陛下,宿州,沧州,螺州等地执法堂全被肃清,反是参与过十年前案子执事及以上长老等人,个没躲过,被软禁扣押,等待审问。”
他咽下唾沫,道:“同时,这三
“行。”九凤放心地躺回去,想想这几年被隋瑾瑜折腾出来心理阴影,有那瞬间,觉得他找到弟弟,比自己找到个弟弟还开心,“没蠢到这种程度就好,随他去吧,别再闹出什事就行。”
“对,你让人去趟邺都,把虎蛟珠送过去。”九凤吩咐道:“跟薛妤说,虎蛟珠不比别东西,修为强死后都被葬进族中祖地,修为弱又起不什作用,挑来拣去,找到这颗已经属于品质上乘,让她悠着些截取记忆。”
“颗珠子能承受东西总共只有那点,搞些有用。”
“也别让别人去,就秦清川吧。”九凤抿口玫瑰仙露,道:“他对邺都熟门熟路,那都快成他第二个家,好说话,好做事。”
“……”秦沐摁下眉,忍气吞声道:“行。您还有吩咐吗?”
日子晃过去十几天,人间渐渐被层出不穷流言操控,可即便妖都斥巨资出手,百姓中声音还是往边倒,妖都五世家哪里受过这样气,个个在屋里来回踱步,七窍生烟,嚷着岂有此理。
但妖都是出名财大气粗,只要是真金白银能解决事,对他们来说,属于眼也不用眨全当散财程度。
对此,九凤倒是没觉得出乎意料,听着秦沐愤愤难平痛骂,她裹着层薄毯,懒洋洋地歪在美人榻上,眼皮都懒得掀下:“急什,这事本就不是朝夕能解决。人族在别方面或许落于平庸,但确实是出名团结,又有数万年忠君思想,自然做不出胳膊肘往外拐事。”
“那们这不是白忙活场?”
“秦沐,凡事你动动脑子。”九凤皱下眉,道:“要是他们信吗?他们要是这简单就能信,费得着跟圣地联合谋划,最后还计划着整上上奏扶桑树这套?”
九凤懒洋洋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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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气氛日比日凝滞,来往伺候在殿前宫人小心翼翼,恍若夕之间进入冰寒刺骨冬季。
裘桐远没有流言中表现出来云淡风轻,相反,这十几日,是他这十几年来过得最煎熬段时间,说是焦头烂额也不为过。
时间仿佛倒流回他登基前波诡云谲,层出不穷争斗中。
“说真,不然你跟秦清川去学学,也混在百众山待段时间,跟着薛妤长点脑子。”她半坐起来,道:“们现在砸钱,只是浑水摸鱼,他们爱信不信,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如此,裘桐真从人皇位跌下来时候,他们心中都才会有杆秤,闹不出什大浪来。”
说实话,妖都年轻辈,几乎没人没挨过九凤毒打,也没有人能侥幸躲过她骂,这已经成为家常便饭,秦沐甚至听得有些麻木。
他很自然地换个九凤感兴趣话题:“隋瑾瑜出门。”
“他个人?”九凤果然掀起眼皮,问:“去哪?”
“就他和身边伺候从侍。往邺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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