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主殿。”他往前带路。
“还剩个北。”沈惊时飞快反应过来:“走北面,北边没人。”
“北面有个阵。”溯侑面色凝重,声线紧绷:“是皇宫护国大阵。”
这种巨阵存在上万年,代比代坚固,威力惊人,有它镇守北面人皇寝宫,即便无人看守,也固若金汤,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沈惊时此时也回过味来,他意味莫名地看向溯侑,敬佩般眼,啧啧叹道:“明知这样,你还打算孑然身闯皇宫,为邺都殿下句话,这能豁得出去?”
“但想想也是,你向能忍。”沈惊时叹为观止地朝他比个手势:“这闯下来,若人皇计划是真,你赶过去及时阻止,那是皆大欢喜,若人皇计划是假,反正也只有你人受伤。”
。
溯侑看向沈惊时:“你呢?因为什上审判台?”
“显而易见,还是构陷。”沈惊时居然还笑得出来:“因为有松珩对比,小时候过得不算好,爹不疼娘不爱,也没什远大抱负和追求,用句老话说,就是当天和尚撞天钟,日子越得无聊透顶。”
“到这代,裘家后嗣不丰,裘桐身体又不好,生怕江山旁落,除掉松珩还不放心,没多久就将目光落到身上,但是对并不那上心。当时正在岭南带游玩,那边正举民力修道水坝,好奇,凑过去看,你猜怎着?”
沈惊时像是在讲个什笑话似做个手势:“轰隆下,山崩地裂,尘土万丈,那好端端水坝倒在面前,当场砸死不少人。这项投钱又投力巨大工程因而损毁,总之,很快被抓起来。”
“不过你放心,今天不样。既然跟着你来,那这皇宫大阵,们必定走得顺顺当当,无人察觉。”沈惊时嘿笑声,搓着手跃跃欲试:“也算报报人皇当年算计仇。”
“皇宫,圣地乃至妖都护国大阵最初雏形都是由扶桑树亲自出手敲定,旦开启,只认自家最纯粹血脉,而后世加固,修改都是在这最基础雏形上进行。圣地如何不知道,可皇宫里护国大阵,可不仅仅只认裘家人为主。”
说完,沈惊时以指为刃,划在另只手腕上,鲜血蜿蜒成条线顺着白皙皮肤滴答滴答落下去,在两人触到护国大阵凛厉攻势时化成道无声气浪涟漪。
两人畅通无阻。
沈惊时边捂着伤口,边道:“裘桐生性多疑,他不会将最重要寝宫交给人族大能镇守,他情愿相信座死物。这对他而言是永远可靠,不会背叛倚仗。”
“当地知府对动不少刑,那三四天,过得叫个惨呐,疼得龇牙咧嘴,还想着等父亲周转下,好歹将保出去给个说话机会吧,结果真等来他。”
“就隔着道囚笼,他站在外边,跪在里边,他句都没问,就用那种恨到极致,怒到极致眼神看着,最后甩衣袖,说就当此生没有这个逆子,说完就走。”
“当时就觉得,可真没意思。”
说到这,他们已经挤入条狭小地道中,沈惊时才往前探出步,就被溯侑拉着猛扯下,连着往后倒退三四步。
后者收敛气息,往四处探探,冷声道:“东南西面都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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