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确实多亏他。”
薛妤半边身体靠在漆柱上,小巧别致耳坠随着她动作摇晃两下,像是某种晃荡不休心绪,她低声道:“知道。”
他做得没错
“皇宫情况如何?”薛妤顿顿,目光紧紧凝在她脸上,唇瓣翕动着问第二句:“裘桐那边是怎回事。”
提起皇宫中这日间发生扑朔迷离,令人意想不到事,善殊忍不住叹息声,拍拍她肩头,简单解释几句当下情形:“人皇裘桐果真在进行换命之术,几乎到最后步快成功时,被及时赶过去溯侑与沈惊时截断,他现在没什时间可活。”
“没事,现在局势暂时稳定下来。”
薛妤很轻地呼出口气,道:“皇宫不会没有人间世家长老守着,裘桐也不可能毫无准备地进行换命之术。”
双晶莹剔透眼眸与善殊对视,她缓慢地问:“溯侑呢,他现在出来没。”
都穷这点。
近二十年来,随着薛妤慢慢在人间各地执法堂建立给妖与鬼伸冤,避免它们走极端而为祸人间阵法,邺都钱如流水般撒出去,时之间还没回转过来。
所以现在这个穷,也算事实。
不知是因为这段插曲,还是担心人皇和溯侑事,接下来薛妤都没有说话,直到行乌泱泱二十余人踩上传送阵,她随手挑下幕篱帷边,沉默着个字都没说。
隋家人心急如焚,压根没问她身份。
善殊抚抚额心,阳春三月天,她愣是被这堆焦头烂额事逼出层汗珠:“是,沈惊时有人皇另脉血统,护国大阵攻击不他们,但揭开人皇用来保护仪式不被中止破坏而设置玉玺印花不少时间。”
“他们在人皇吐血后立刻离开皇宫,可也并没有全然脱身,人族数十位大能闻讯而来。他们寡不敌众,又不能正面交锋,怕惹来对面更多援兵。为摆脱这些人,两人都吃点亏。”
“本来沈惊时都准备联系们逼宫,是溯侑扯断玉玺印交织成锁链。”
薛妤自然知道这是什意思,她手指捏紧几分,问:“伤得严不严重?”
“隋遇才进他房里,估计在用族中秘法疗伤。”善殊柔声道:“阿妤,这次事们确实不方便插手,圣地围宫和私下行动是两回事,不说扶桑树那边会如何裁定,单看眼前,人皇死若是被朝臣归结到们身上,用此误导天下百姓,三地关系就全乱套。”
直到他们抵达皇城传送阵,薛妤几步踏出,转瞬间便消失在原地,几乎横跨半座皇城,赶往善殊,音灵等人下榻品居。
九凤狐疑地看看那道飘然似仙清冷背影,转而看向沉泷之:“怎呢,最近扶桑树又出什新规定,终于肯让们凌空穿行?”
“劝你死心,根本没这种可能。”沉泷之还在心疼自家斥巨资建立起来传送阵,闻言面无表情地道:“看着吧,不出个时辰,违规罚单马上送过去,都不带等到第二日。”
品居内,善殊和音灵均捏着张灵符跟各自圣地内主君禀报情况,见薛妤嘎吱声推门而入,善殊惊讶地抬抬眼,朝灵符另边低声说两句后切断联系。
她站起身,见音灵朝她们打个手势,便无声拉着薛妤去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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