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人独大究竟是谁。”薛妤淡漠地抓着那块留影石起身,善殊跟着走出来,临到门槛处,她停步,声线中透着种肃杀之意:“你们尽管试试接着胡作非为,邺都诛杀台来者不拒,不介意
才坐下,薛妤就拿出那颗留影石,她衣袖卷,那些大臣跟雾里看花似,眼前换副模样。
那个深红色允字对他们可能没什大震慑力,可对那些急匆匆赶来老家伙,却无疑成奠定局面张圣旨。
“这是什意思,等武将脑袋粗,看不明白。”个身高八尺,魁梧粗壮男子站出来,声音粗而重,话说得十分不客气:“两位圣地传人无传召,无请柬便来皇城皇宫,已经算是失礼。”
善殊抬眼,想说什,被薛妤用动作制止。
她视线扫过屋里站着七八位,将留影石叮当声丢到桌面上,冷声道:“没打算和你们扯嘴皮子,也不喜欢解释些没头脑废话。这次来是为通知诸位,昭王妃肚子里孩子将任新帝位,同时,沈惊时作为昔日扶桑树指定人皇另脉,将被封摄政王,辅佐幼帝,希望诸位好好配合。”
看,像是在冷眼旁观这座阵法将要做出抉择。
其实这个方法不定能起到作用,薛妤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既然是询问阵,既然将她送回来,那扶桑树肯定是在刻意规避什,心有所忧,自然做不到完全沉睡,真撒手不管。
阵法陷入某种死寂,像是种无声对峙。
良久,薛妤松开那根竹签,才要踩着暮色出阵法,却见竹签慢慢倒过来,朝上面用漆红色颜料勾画着,原本那个“是”字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是个不大不小,颜色深浓“允”字。
既应允沈惊时作为摄政王辅佐幼帝,又应允薛妤口中将会发生些“逾矩”行为。
她话落下,顿时引发躁动,那名死忠裘桐武将脸横,还未说话,就被薛妤冰寒似箭目光狠狠钉在原地:“劝诸位识相,想想裘桐死前说话,这已经达到他预期,不是吗?”
这话说得,好像那天裘桐临终前嘱咐他们时,她也混在里面,听完所有安排。
五位托孤重臣中,有四个额心冒出汗。
“人皇人选,朝廷内政,轮不到圣地插手。”为首那个武将狠狠捏住手中刀柄,阴恻恻地质问:“圣地这是打算趁人之危,借机人独大吗?”
站在侧,言不发门派掌门人不由摇下头,知道这事已成定局,扶桑树点头说是东西,怎推,这口黑锅都推不到圣地身上去。
薛妤唇线微松,那些紧绷情绪慢慢沉淀下来。
紧接着,她有条不紊地拿出块留影石,将这幕记下来,而后大步跨出阵法。
五天后,薛妤和善殊出现在皇城中,两人并肩而行,以圣地传人身份堂而皇之入皇宫正门。
这些时日闹做团朝臣们整整衣裳,最能说得上话几位老臣皮笑肉不笑地将她们请至裘桐平时召见朝臣议事书房。
几乎就在同时,怕他们吃亏似,三五位人间修仙门派掌门联袂而来,俱是白发苍苍,道骨仙风和蔼模样,见薛妤和善殊,礼节性地拱拱手,又笑眯眯地与那些老臣站在起,像是在为死去裘桐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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