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妤就着这个姿势打量他,神色懒懒,媚眼如丝,像是欣赏朵花绽放全过程。
“说。”她像是满意,俯身下来,尖尖牙齿叼着他耳侧轻咬,低声道:“前头,大抵是责任使然,想看人间和睦,海晏河清,想要每个生命都得到平等对待
“知道错?”
薛妤看着他刻意低垂着送到自己眼前侬艳眉眼,有些难以自控地拨开他衣领。
跟他在起这久,她在这方面仍毫无章法,情到深处,是真能将他锁骨,颈侧吸吮,啃咬出道道青紫色印子。
他从来不制止,几乎是纵容着,任由她为所欲为。
薛妤带着头海藻般发趴在他胸膛前,冰凉繁重耳饰跟着落在他肌肤上,微微动,就牵引出呤丁脆响。
内殿因为隋家插手,完全变种风格,立柜和屏风上都镶嵌拳头大小月明珠,挂画每边都点着金砂,就连帐子都分为明帐暗账,里三层外三层用最好鲛纱,下面穿针引线地缀着颗颗圆润珍珠,紫檀木桌椅旁,熏着岓雀族亲手制成,世上最顶尖香。
入目所及,无处不奢,无处不亮。
就连合卺酒酒盏,拿在手里,都和金砖样重。
薛妤倚靠在床边,垂着眼去看被酒意蒸得有些微醺,整张脸都现出种绯丽色泽溯侑,她指尖勾勾他下颌,看他难耐地配合着抬头,问:“在扶桑树面前,真那样说?”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即便压着身君主华服,今夜,仍显得格外耀眼。
留作最后波进去。
这件事,别人还真不知道。
善殊这说,引得众人纷纷看过来。
音灵用手肘撞下苍琚,道:“说什,来揭个短。”
苍琚掀眼皮,薛妤便提前截住他话,慢悠悠地道:“你和秦宁宁成婚之礼,不远吧。”
“日后该如何?”这种时候,她吐字也只是稍微含糊点,话里意思正经得不行。
“知道。”他仰着头低喃,因为情、欲与酒气,眼里泛开层润意,搭在她小臂上手背撑出根根青色经络,声色低迷:“以后……好好对自己。”
“尽量不受伤。”
“妤妤。”说完,他用指腹碾着她雪白后颈,下下,藏着点勾人尾音问:“善殊说那些,是什?”
为问出这句话答案,溯侑陷入从所未有被动,身上衣裳被件件褪尽,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让人不敢直视璀然明艳。
溯侑抬眼去看她,低声嗯声。
“也行。”薛妤微微颔首,道:“们妖都君主,确实不缺这些东西。”
溯侑拉着她手腕微微扯下,她顺势坐到他腿上,礼服上繁重珠宝搭在雪白脚踝上,衬出纤细伶仃截。
“妤妤。”他凑上去亲亲她唇,先是蜻蜓点水地啄,又逐渐失控起来,将她唇上描着嫣红口脂蹭开点,落在自己唇边,像只活色生香狐狸精,“……你冷落,两个月。”
苍琚闭嘴。
在没和秦宁宁在起前,他不知道和这几位圣地传人倒多少苦水,总之,咬牙切齿,不过如此。
这个话题很快过去,有个人却惦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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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内殿后,红烛曳动,女侍们鱼贯退下,门外隐约可听笙歌艳舞之声,两人饮过合卺酒,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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