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他对吗?”
“那个温柔和善外表,是你伪装对吗?”
莱利被他个又个问题,问得无言,眉毛重重地拧起来。
乔安看到他这幅样子,反而笑:“你既不温柔也不友善,也不喜欢远离权力,殿下,你现在可以做回真正自己,为什还要抓着过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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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乔安却丝毫不领情,爱他?乔安只觉得好笑,莱利这个人,以前未必就爱过他,何况是现在?
骗自己那久,乔安只觉得莱利实在让人害怕。
为什现在都不肯说句实话?
想到五年前,想到那个对莱利全心全意信任自己,饶是乔安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听莱利任何花言巧语。
可是即使强行忍住情绪,还是感觉到鼻腔传来酸涩。
有多后悔吗?恨不得杀自己。”
乔安仍旧没有说话,仿佛用沉默来表达拒绝,不过,从莱利角度看过去,只觉得他蹙眉样子格外荏弱,非常需要他保护。
他还是喜欢乔安笑起来样子,安心地活在自己羽翼之下,永远不会露出现在表情。
然而,正当他伸手去抬乔安下巴时,乔安却睁开眼,那双眼极度清明,没有点软弱。
“你说够吗?”乔安声音有些不稳,但是吐字却很清楚,“是不是乔安·奥利尔,又怎样?”
五年前婚姻对你来说算什呢?
向求婚你,说爱你,为什又毫不犹豫地放弃?
乔安闭闭眼,又重新睁开,眼中再无犹豫,目光直直地看着莱利道:“殿下,你说你做错,又那后悔,所以,是你害死前皇子妃吗?”
莱利顿,蓝色眼睛和乔安对上,不确定地看着他,车厢内气氛凝。
乔安更近步:“当年你为什要娶他?”
乔安直视着莱利眼睛,语气平静而坚决道:“——莱利,你要说几遍,乔安·奥利尔已经死。
这句话却仿佛让莱利不能接受,他那副温柔神情立刻被打碎,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乔安肩膀,语气激烈道:“别说!当年是做错,不该那自大,你知道这五年多来怎过吗?那爱你,——”
莱利语气顿,“爱你”这样话,他以前不知道对乔安说多少遍,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句带着刻骨锥心之痛。
还好,乔安最后还是回到他身边。
还站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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