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泽阵单手揣着风衣兜,步步往休息室走去,却忍不住开始思考对方又准备什。他不可避免地有丝探索欲,但在其他所有、与之无关大小事件上,无论是黑泽阵还是琴酒,都从不好奇。
黑泽修长劲瘦手指有节奏地敲点着锡罐,面漫不经心地思考着,面推开虚掩门。
他先看到,是夏树抱着头套、皮肤白皙手。
推门时气流与窗外风道吹来,带着早秋花树芬芳,清冽中带有丝甜意。
夏树抬头看向他,风将浅色窗帘扬起来,日光映在他身后,轮廓变得柔和而模糊。
黑泽阵确认完片场周边安全,转身往回走。他有点‘脸盲’,记不住枪下亡魂面孔,对于任务场地线路,总是烂熟于心,因此他迈开腿,径直朝着休息室方向走去。
再比如,那个可笑青蛙头套。
第次,夏树主动让他摘。
然而,青蛙头套里面又戴着更加可笑白色小狗头套。
黑泽阵恼怒之余,却并不觉得多意外。他把夏树丢出去,对方却在他门口睡觉着凉,摆出副病恹恹样子,吃准苦肉计能对他奏效。
这个名字,那这个称呼为他独有。总之,这只是个称谓,不太重要,暂且用这个名字代指。
对方有时候十分好懂,像歪着脑袋等待夸奖小狗小猫;有时候又会做出些匪夷所思事情,和‘夏树’存在本身样叫人捉摸不透。
比如他是组织Boss这件事。
夏树不擅长伪装,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伪装过,大摇大摆地等待他发现。
名字,N先生,Natuski。
而黑泽阵齿间薄咬着根烟,万事不经意从容,当即褪去几分。他目光紧紧凝注在对方脸上,仿若探究,又仿佛在回忆。
这瞬间,忽然和很多年前窥见幕幻影重叠起来。
那时候,被两大极道组织追杀银发少年栖居在横滨小旅店中,忙于在刀光剑影中保全自身,忙于变得强大。他唯称得上“休闲”活动,是和手机里那位不靠谱Natsuk
第二次,在前几天,夏树当着黑泽面,十分突然、又无比自然地自己抬手摘下来,露出张唇红齿白少年面孔;也许是有先前丑陋可笑青蛙头套衬托,他本人脸好看到几近不讲道理,乱蓬蓬柔软黑发很可爱,瞳孔是暗红色,眼尾上挑,却并不带点攻击性。
假使非要做出些联想,那他是初生小狐狸、天上飘棉花糖,软绵绵,弯起眼睛笑下就令人心软。
黑泽阵想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什,奔涌念头顿时都止歇。
比喻是危险事情,‘特例’起源于印象诗化那刻。他戒备着,不能让夏树成为特例。
正如他之前每次训诫自己那样。
组织‘三叶草种植园计划’,夏树送过他些三叶草形状装饰品,比如会蹦出三叶草打火机。
梦里见到人,那个询问他‘什时候给寄明信片’人,手上与N如出辙浅色伤疤。
N对青蛙执着到令人无法理解扭曲热爱,夏树送给他
青蛙印花御守。
他确实没有恼怒理由,事实上,对于N是夏树这件事,他在得知那瞬间,反倒是‘果然如此’之类情绪占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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