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年幼时候,黑泽阵握住伯.莱塔,对着伤害母亲男人连开三枪,自此迷恋上这种掌控感。
他控制欲几近病态,所有事物运行有序,降低风险,不可脱轨;而他宝物,必须牢牢地锁于掌心,放置在垂眼就能看见、伸手即刻触及地方,否则,刻不得安宁。
几粒雨滴,落到透
显然,这些年里,黑泽阵也对他那任性妄为本性,有相当程度理解。他很擅长说好听话哄人高兴,追着道歉也没有半分心理包袱,并不觉得害羞——但他从来都不会改。
黑泽阵仍盯着掌中玫瑰,指腹缓缓探入花心摩挲。
他表情很淡,仿佛水洗过似,不透点负面情绪,却依然压迫感十足。
外面天色愈加阴沉,黑压压云垂下来,雷光闪动,宣告场翻天覆地,bao雨即将到来。
“不解释?”
他缓缓低头,慢条斯理地摆弄手中花。
那支色彩明艳玫瑰花,在他指间轻轻发抖,由于跟着卖花人风吹日晒大半日,花叶外缘稍显萎靡。
北条夏树坐上副驾驶,车门关上砰声,在寂静车内格外鲜明。
空气仿佛也随着紧闭门而停止流动。
反常态,黑泽阵专心地把玩那支玫瑰,骨节分明手指细细摩挲过每片花瓣,如同爱抚情人脸颊般温柔缱绻。
力回忆,但实在叫不出另外那些花名,“呃……那个蓝紫色……郁金…呃,还是……”
坏。夏
树想。早知道先不扔。
谁能想到,TopKiller先生第反应居然不是看都不看、果断拒绝呢?
但以他那天可怜见眼力,只认得出玫瑰,顺手买下其他,仅是顺水推舟做件好心事,他习惯如此。
他冷淡地问,带着不加掩饰嘲意。
北条夏树摇头,慢吞吞地承认:“你说得对,就是这样人。不会乖乖待在你认为安全地方,从来不遵从别人指令,除工作以外,只做自己喜欢事情。现在是,以后也是。……在这里,享有些高于世界观特权,所以格外张狂。”
黑泽阵冷嗤声,收拢手指,花在他手中颤颤巍巍。
他随时可以碾碎凌磨这支可怜花,掐断茎叶,蹂.躏花蕊,令它瓣瓣零落,哪里都去不,只能在沉默泣响中,无助地躺进他手心。
从那山雨欲来起手动作上看,他似乎确实准备这做。
那动作轻缓无比,却令人莫名不寒而栗。
“早就告诉过你,外面有很多人想要你命。”
对方突然开口,陈述语调。
进步,他猜到北条夏树未出口话语,提前给出语气冰冷反驳:“而下次,还是会重蹈覆辙。”
北条夏树将刚开个头气音吞下去,保持安静,乖顺而无辜地回望他。
北条夏树心虚,本正经地解释道:“玫瑰挺好,就想送你这个。”
这说着,他却回头看眼刚刚丢花垃圾桶,上车脚步迟迟不动。
几秒后,黑泽阵俯身,面无表情地接过这支玫瑰。
他方才似乎只是随口问,并没有因为夏树扔花举动感到半分不高兴,不如说,恰恰相反,甚至有几分难以察觉愉快。
银发男人拆透明包装纸,单手点点身侧座位,示意北条夏树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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