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眼睛亮:“真吗?”
工藤:“这边没问题,你问问家长?”
于是,服部平次拨通父母电话,嘴上发表番心口不保证,几分钟后,顺利说服对面。
“他们同意!”服部说。
工藤新上楼,客卧位于二楼最西侧,他简单收拾下床铺,把次性洗漱用品放到
每年五月到七月,日本梅雨季,东京居民早习惯初夏连绵不停小雨,口头怨声载道着,手上该干什就干什。
伴随着这无休无止降水,天气也愈发潮热。
米花町,工藤宅。
工藤新同样饱受折磨。
拜天杀梅雨所赐,他已经半个月没有碰过足球,尤其是这几天,那股想踢球瘾时时刻刻勾着他,浑身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
北条夏树:“撑伞,鞋子不会湿吗?裤腿也会啊。”
黑泽阵:“……”
良久没得到答复,北条夏树抱个靠枕,继续骚扰他:“怎又不理。”
“闭嘴。”黑泽目不转睛地盯着笔电屏幕,给出十分冷漠敷衍回应,“那就让雨停。”
北条夏树:“?”
他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仰倒在沙发上。
“出门……出门……”
“要出门……”
“要出门。”
“——要出门!”
这场雨,来就是小半个月。
墙壁洇出薄薄汗,摸上去半潮不潮,窗外雨声丝丝缕缕恼人。
“十多天,下下停停……”北条夏树手撑窗台,表情带有几分难以置信,“……这里真是东京吗?”
黑泽阵没搭理他。
倒也不是厌恶下雨天,可旦下雨,就失去出门心情。
电视机前,服部平次咬着棒棒糖,兴致冲冲地操控游戏手柄,屏幕上灵活小人在刀光剑影中左躲右闪。
“工藤,来盘?”他问。
工藤新语气恹恹:“……就不。”
服部平次含糊地说:“来嘛,等会回宾馆就没得玩,那边信号也不太好,用sns发消息都卡得要命,现在不玩没机会。”
工藤新想想,提议:“不介意话,你今天晚上可以在家留宿。”
这建议乍听扯淡,是句再明显不过糊弄;但转念想,他陷入思索……好像不是不可以?
北条夏树收起腿,将身体撑起来,接着捣鼓手机,通乱按后,眼睛亮,恍然大悟、
“你说得有道理。”他本正经地说。
……
这本该是个平平无奇夜晚。
黑泽阵:“吵死。”
北条夏树毫无感情地假哭两声,接着指责:“你怎这凶。”
黑泽阵:“没人不让你去。”
北条夏树:“外面有雨啊。”
黑泽阵:“撑伞。”
北条夏树在这里无需上班,没点正经事打发时间,打开电脑看,计算机语言和异世界是同套体系,连祸祸代码乐趣都失去。
他在这里日常,是每天线上巡逻下玩具厂和研究所,去新店坐坐、和店员客人聊天扯淡,给设计团队提出离谱要求,随机抓几个幸运员工加班。
遇到挑战几乎为零,所谓困难别人替他乘风破浪,根本不用经老板手。
这样生活,什都有,就是没有烦恼。
北条夏树开始非常开心,有种辞职不干快乐,久而久之,他也不可避免地陷入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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