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被问愣,不知道该怎答,只在omega开门请他进去时道声谢,“麻烦您。”
他在陌生人面前总是显得局促,想着换完衣服就走,找个隐蔽角落等着戚寒办完事情,却没想到刚进门,面前omega竟直直跪下。
“哥哥,知道这样做很冒犯,但真没有别办法,求你帮帮吧!”
小omega抓着傅歌裤脚哭得声泪俱下,瞬间眼泪像决堤似,傅歌迟钝地看着他眼睛,心想原来om
位浓妆艳抹omega捏着酒杯快步走过来,头顶还戴着两只猫耳,亮晶晶眼里满含惊喜,“您怎有空过来。”
戚寒没答,回头看眼傅歌,对omega说:“给他找件干净衣服,厚点,有吗?”
omega这才注意到直低着头人,眼神明晃晃地上下打量过,才说:“有有,您衣服行吗,上次您过夜留下,拿去干洗后好好存着呢。”
戚寒“嗯”声,说:“有心。”
他放开握着傅歌手,没交代什就走,傅歌在昏暗走廊里看着他逐渐消失背影,行至拐角时戚寒把条东西丢进垃圾桶,傅歌盯着看会儿,才认出那是刚才系在自己脖子上领带。
他抽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指,而后转身走出窗边,把窗户推得大开。
过程中小臂和手肘打成个标准直角,只这样个简单动作,都被他做满是压迫感。
气味慢慢散去,alpha信息素随风吹进包厢中央,傅歌齐肩发丝被荡起到耳后,戚寒随手捉住缕,问:“冷吗?”
傅歌摇摇头,“没感觉。”
戚寒手掌在他冰凉脖颈滑过,确定他对温度感知正在慢慢丧失。
索然无味beta于戚寒来说不过清粥小菜,或者清粥小菜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称得上杯渴急时才会想起寡淡清水。
重逢后个月,这是傅歌给自己总结出定义。
“你穿太薄。”戚寒整理衣服时说道。
傅歌这才低头看眼自己穿搭,上身淡蓝色V领毛衣,在九月份还算保暖,可下面却只穿着条突兀卡其色短裤,露出膝盖上满是地板上沾灰尘。
这样很丑,不适合被带出门。
不过两分钟,弄脏领带和带不出手情人,就都有去处。
*
眼前这个男人长很漂亮,但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压抑死气,像块腐烂美人木。
omega看傅歌第眼就这想。
“漂亮哥哥,你跟戚总多久?”他试探着问。
“下次再穿不对衣服,就再也别出门。”他脸色阴沉得难看。
今晚局是帮半生不熟“朋友”撺,说是叙旧,实则资源共享。
戚寒向来厌恶这种场合,如果不是发小儿三催四请,他也不会抽空参加,离席将近个小时,那帮小辈依旧规规矩矩地等着他。
带着人穿过走廊时,戚寒碰到位旧相识。
“戚哥!”
戚寒应该是在隐晦提醒他,傅歌想。
“出门时太急,随便抓件衣服。”
“急什呢?”戚寒抬手摩挲着他脸颊。
“唔”傅歌闭着眼依恋地蹭蹭他掌心,生硬地讨好道:“急着来见先生。”
“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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