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包养。”戚寒抬起头,鼻尖贴着他鼻尖,额头抵着他额头,明明在笑,却不断有温热水滴进傅歌眼睛里。
“们在起,们结婚,把婚礼还给你,蜜月旅行,灵感和爱,统统都还给你,好吗?”
傅歌抿着唇,不知道为什心口阵阵发疯,“很想要,先生说都想要可是您什时候欠这些呢,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别想,永远都不要再想,你把那些事忘,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傅歌抓着他手,搂着他脖子,像拼命抱住自己仅剩所有,“必须要忘才能在起吗?”
“小歌,哥哥,想你”戚寒抱着他乱吻通,肩头微微颤动着,声音逐渐哽咽,“好想你你别跟别人好不好你别不要”
傅歌简直受宠若惊,他也翕动着鼻子,把细小哭腔往下压,“要您,要先生是您不要,您总是不回家,只留个人”
“不会,保证以后都不会。”
他向上吻着傅歌脖颈,温热嘴唇顺着锁骨慢慢上移,然后被道细长凸起挡住去路,是傅歌用钻戒割下那道疤痕。
戚寒恍惚地抬起眼,手指摩挲着那道深色旧疤,视线在傅歌瘦到凹陷五官上寸寸滑过,脑海里是他割开脖颈时脸上痛苦和决绝。
出两声咕哝,凶狠地含着伤口狂吸,可除血丝他得不到任何东西。
“为什标记不?为什标记不!”
他发狂般撕咬傅歌后颈,个又个齿印开在白皙皮肤上,每咬破处alpha就把大量信息素灌注进去,弄小beta手脚发麻,浑身无力,可光秃秃脖子上依旧没留下任何标记。
戚寒望着那里出好久神,突然发出声哽咽,“老婆标记不尝不到你味道你喂喂”
他这几天简直泡在酒桶里,喝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进门那刻竟然都分不清过去和现实,以为又回到那八个月,只要自己撒娇扮可怜,傅歌就解开衣服给他吃/胸口。
“对,必须要忘。”
“可是做不到”
戚寒沉下脸,瞬间如坠冰窟。
他站起身,帮傅歌整理好衣服,傅歌用力抓住他手
他甚至不敢回想,那个漂亮又浪漫小beta,在那间地下室里到底经历什,这孤苦伶仃无人问津五年里又要怎咬着牙生生捱过。
喜欢到被舔下手指都能酥掉他整颗心男孩儿,硬是被自己亲手磋磨成这副行尸走肉般模样。
而他初遇时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只把他放在家里不闻不问。
“对不起小歌对不起”眼泪滴滴往下落,戚寒埋头在他颈侧,压抑着哭腔,“们重新开始好吗?”
傅歌还怔愣着,“重新开始什呢,先生是要再包养次吗?”
“先生、没有信息素”
傅歌羞愧地看着他,即便自己已经被弄乱七八糟,还是想尽办法想要取悦alpha.
“没有信息素,你没有.奶吗?”
戚寒又用那些下流话来臊他,双手扯开傅歌衣服就扑上去,像只发.情大型犬样又蹭又舔。
傅歌臊得脸红心跳,却也没推开他,尝试着把手放在他头上慢慢揉,动作却意外熟练,像是在自己不知道时候做过上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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