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房子又只剩个不属于这里人,尽职尽责地等着主人光顾。
第二周新开始,门铃被按响。
那瞬间傅歌还以为自己幻听,他以最快速度冲出卧室,然而满怀希望地打开门后,看到却不是戚寒,而是名老仆。
“傅少爷好,是戚先生管家,接下来这周由来照顾您,您叫顾伯就好。”管家毕恭毕敬地说。
傅歌抿紧嘴巴,肩膀倏地垮下来,像是被主人抛弃小狗,低眉耷耳地往远处张望。
但他总会睡着,再醒过来时脑袋不知道什时候就垫在戚寒膝盖上,偶尔还会被抱到床上。
每当这个时候傅歌就会用尽所有办法挽留他。
解开自己睡衣,做些羞耻动作,指尖用力捏着他衣角,或者跪在床上,十分虔诚地亲吻他掌心。
“先生,们做次好吗?很渴望您。”
戚寒抽出自己衣角,黑沉眼底晕着闪而过落寞,“不可以。”
“你要是无法忘记那个人,们就再也不会有结果。”
戚寒留下这句话就上楼。
他只用根烟时间就收起所有狼狈,又恢复那幅绅士得体、杀伐决断模样。
京城最年轻商会会长,全球仅有10%3S级alpha,信息素是更为少见白桔梗,他是真正上流权贵,无数人为之倾倒天之骄子,和傅歌差距犹如云泥。
戚寒眼神变得比刚刚重逢时更加淡漠,好像是做什决定,就要摆出相应姿态。
“顾伯您好,请问先生在忙什呢?”
“先生进入易感期,现在在隔离室里,要周后才能回来。”
“易感期”傅歌喃喃着重复这几个字,“可是记得很多年前中科制药就研发出款针对alpha新型强效抑制剂,能在五分钟内消解易感期结合热,先生怎没有——”
“傅少爷!”管家厉声打断他,看到他那张懵懂茫然脸后又摇摇头,无奈似:“先生他对抑制剂过敏,还有中科制药,这几个字您要记住不可以在他面前提起,别惹他生气。”
管家说着笑笑,“
傅歌抿抿唇,嗓音粘稠又沙哑:“那您留在房间里睡好吗?已经把被子里捂热。”
“不可以。”戚寒还是那句。
傅歌要哭出来,细小哭腔在黑暗里分外明显:“那能请您给个拥抱吗,求求您您疼疼好吗”
戚寒转过头,声音颤抖:“睡吧。”
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家,像在身体力行地对傅歌求爱表示拒绝,又孤注掷般等待审判。
他每天都会回家,但不会和傅歌多说句话,却也不会在傅歌偷偷贴过来时有所拒绝,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冷漠温和。
他会在看到傅歌进厨房后推掉饭局,然后等在餐桌旁,不管那些黑乎乎菜有多难以下咽都会全部吃光,像是吃次就少次那样珍惜。
他取消夜间活动,晚饭后就坐在客厅里,双腿交叠,就着小夜灯读些英文或者德文绘本。
alpha声音很低,柔和中带着沙哑,让人想到阴雨连绵巴黎和满是啤酒香德国街道,这段声音就是治愈傅歌噩梦良药。
傅歌喜欢坐在厚实长毛地毯上,身子陷进柔软沙发里,听着绘本点点观察戚寒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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