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五点。
戚寒刚帮他洗过澡,放进被子里,轻吻他脚背,“还好吗?”
傅歌吸吸鼻子,想抬手摸他,可手臂却点力气都没有,“动不。”
“睡醒就好。”
傅歌往他怀里缩着,手指下下敲着他喉结,嗓音粘稠又迷恋:“先生刚才太凶”
“可是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
“嗯。”戚寒沉下腰,绷紧下颌,发出声深重喟叹,“只够次。”
他们彼此都渴望这场情爱太久。
傅歌求两个月,戚寒等五年。
他就像被判死缓罪犯,动作间毫无温柔可言,像把这场当成最后次去做,边享受最后狂欢边恐惧人头落地。
傅歌呆呆,说:“陪在您身边就不会困。”
话音刚落他就被把按到床上,戚寒直接扯下他裤子,欺身而上。
傅歌大睁着眼,呼吸都停滞,“您是要”
“做次。”戚寒说。
易感期余热还残留在身体里,他心底后怕被无限放大,只能用这种切切实实办法确定人还平安。
而来,久居上位强势毫不收敛,“那就要看他们拿着刀闯进来是想想对人做什。”
他向喜怒不形于色,可“人”三个字却说咬牙切齿,恨意毕露,傅歌听着又往人怀里贴紧些。
警察并没有在家里久留,傅歌手上伤刚处理完顾伯就上来通报他们离开。
“好,您也下去休息吧,受惊。”
戚寒正低着头绑纱布,他头发在回来途中跑乱,此刻随意地垂在额头上,傅歌眼神就没离开过他脸,会儿盯着深刻眉眼,会儿逡巡高耸鼻梁,怎看怎喜欢。
“不喜欢吗?”
傅歌半眯起眼,小猫似蹭他下巴,“先不说。”
“先生不抽支烟吗?
beta不能被标记,他就把咬痕留在人身体任何地方,后颈,手腕,胸口,侧腰,腿根,和脚踝。
傅歌整个人都被信息素覆盖,浑身上下提不起点力气,他疼到痉挛,疼到抱不住戚寒,疼到有几次昏过去又以同样方式被叫醒,快感淋头,欲生欲死。
他在最后刻彻底失神,连气都不会喘,指甲深抓进戚寒后背,挤出声又尖又细求饶:“阿寒放、放”
戚寒顿时发疯,大手往腰上按,猩红眼死死剜进人肉里,“你叫什?你叫什!”
“先生——”傅歌疼得腰都在颤,在句句拼命喊出“先生”中再度晕过去。
傅歌眼圈登着就红,细碎水光浸满眼眶,他哑着嗓子问:“这是受惊之后施舍吗”
戚寒把捞起他腰,俯身时属于alpha侵略性毫不遮掩,“小歌,是你在施舍。”
傅歌仰起脖子给他吻,给他咬,把最脆弱地方都献祭到他面前,恨不得浑身湿透,最好疼到痉挛。
“先生”他像猫样舔舐着戚寒喉结,大着胆子说:“那能施舍您两次吗?”
戚寒粗喘声,克制着冲动,“时间不够,1点。”
“还没看够吗?”戚寒撩起眼皮。
“先生今晚很英俊。”
这话他以前也说过,戚寒当时斥他花言巧语,可今天却手上动作停,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怎怎?”
“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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