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eta心脏被那两个字戳痛,这几个月里对先生每丝迷恋都是莫大
戚寒深吸口气,松开手。
“是没拿手稿,还是没给戴绿帽子啊。”
他停下动作,紧贴着人额头问出这句,粗重喘息在瞬间放轻细而小心,仿佛只要傅歌说出任何句反驳,他就统统相信。
然而小beta静默良久,只说:“不知道”
戚寒抬起手拳砸上墙壁,湿热脸点点滑下去,埋进他颈窝,“真恨不得掐死你。”
时隔五年,再次被戚寒吊在半空中强取豪夺,傅歌紧咬着牙,心湖麻木如滩死水。
“疼吗?小歌,原来你也知道疼啊。”戚寒掐着他下巴,眼底殷红,“那你和你爸爸联合起来迫害时没想过疼不疼吗?!”
“这都是你自找,怪不得别人。”手铐疯狂地撞击着墙壁,发出声声脆响。
“那高贵小少爷为份手稿就委身于,你牺牲还真是大。”
“和拥抱时恶心吗?和上.床时想吐吗?陪度过易感期是不是直接让你作呕啊!”
“保险箱密码是多少?”
戚寒解下手表,冰凉表盘很快贴上傅歌脖颈,小beta抖动起来,足尖痉挛着够不到地面。
“你不配知道。”
“听说有四位数是吗?”
石英表针指向中午十二点,“四位数,从现在上你到明天晚上,也差不多问出来吧。”
“连撒句谎都不肯是吗?”他把傅歌解下来,按在积满灰尘地板上,磋磨着他腰间最窄那寸,“你不是最会演戏?”
高岭之花被毫不怜惜地按在身.下,白月光般男孩儿被折磨成不会言语菟丝花。
戚寒癫狂地大笑起来,在昏暗斑驳光影中望着傅歌脸,心脏抽痛得几乎爆炸。
他掐着傅歌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今天之前不是还对你先生满口爱慕吗?不是还百般乞求用力吗?五年前戏你演这好怎现在不会演呢。”
“闭嘴!别说!”
戚寒嘶吼着把他压向自己,傅歌张着嘴巴无声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声绝望抽噎,“没有”
他咬着绸带,痉挛颤抖着不断摇头,空洞黑沉眼眸里不见半点光泽,只不断有温热水往外汹涌。
“说过——唔!、没有”
“你没有?”alpha冷笑出声,掐着他脖子手猛然收紧,“你把当个傻子样骗两年,把当笑话样耍得团团转,你现在和说没有?!”
小beta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腔里空气被点点消耗殆尽,他难堪脸憋得通红,震出泪水涓涓下淌。
“滚开!”傅歌恼羞成怒,朝他脸上吐口口水,下秒alpha突然,bao起把他脑袋狠狠按在墙上,“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嘶啦”声,最后层遮羞布被撕得粉碎,戚寒不给他任何缓冲机会,脆弱身体仿佛要被撕裂。
“啊啊啊——”
小beta疼得失声尖叫,额头后背渗出层又层冷汗,他翻着白眼高仰起头,纤细脖颈落入戚寒口中。
alpha獠牙撕咬着他每寸皮肉,白桔梗信息素不管不顾地冲刷过血液,短暂地昭示着他是谁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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