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好考虑,他经不起第二次手术。”
医生挑眉,翻开下页病例,和他说:“另种就是给他注射你信息素,用标记过他alpha信息素去修复那里,重建身体平衡。”
“可以。”戚寒
共两次,两次都很惨烈。
第次是在傅歌恢复记忆前,做六个多小时,小beta无数次哭叫着喊疼。
第二次就是傅歌恢复记忆后,在烂尾楼里,他把人按在水泥地上就做,期间小beta光疼晕过去就有三次,但当时戚寒早就被愤怒冲昏头。
那脆弱地方,被交叉刀片旋转着刮过,伤痕累累渗满血水还不够,还要在三年后再次被自己alpha百般蹂躏。
甚至在他用尽最后丝力气哭喊求救时,畅快淋漓地在耳边问句:“哥哥爽吗?”
戚寒呼吸紧,张口时喉咙里像堵块棉花,“请问清洗标记手术……到底是怎做?”
“你不知道?”医生找出个科普性动画短片给他。
短片里个装着交叉刀片长棒状仪器伸进里面,眨眼间刀片开始飞速旋转,如同榨汁机绞碎水果样刮削着外层软肉,瞬间血雾就布满屏幕。
“卧槽……”陈行都看傻,“这他妈是杀人吧,打麻药也受不住吧……”
戚寒早就停止呼吸,快撕裂眼睛里几乎爆出血来,“就这样把……把肉都搅碎清洗……”
球场排到南大门。
可惜后来被爱人伤得头破血流,连护城河都跳,救回来后就彻底转性。
喜欢他他律不沾,奔着钱来他双手欢迎,在最牢固利益关系下包个小区情人,那是真正纸醉金迷酒池肉林,除半夜喝醉去河边嗷嗷哭,陈公子大部分时间都自诩潇洒快乐。
“派你去请专家呢?”
“嗯,正要说呢,人请来,现在在会诊室和那帮老头研究你心肝儿病呢,不过情况好像不太乐观。”
戚寒真想找把刀捅死自己这个畜牲。
他把指尖深掐进掌心里,艰难地问:“请问两种治疗方案哪个能让他不那疼……”
“第种就是们都比较建议,再做次彻底标记清洗手术——”
“用另种。”戚寒直接打断。
“您不先问问另种是什再做考虑吗?”
“对,清洗手术本来对BO身体危害就极大,不规范手术操作甚至会致命,病患倥内常年处于发炎破损状态,非常脆弱,很容易受伤。”
很容易受伤……
戚寒失魂般重复着这几个字,哑声问道:“那他在做.爱时会……会疼吗?”
“当然。”医生皱起眉,“这种情况是非常不建议同房,过激行为会让病患生不如死。”
像呼吸被猛地遏制,戚寒抓紧座椅扶手,满脑子都是重逢后和傅歌亲密画面。
*
“目前们能给出两种治疗方案。”
专家拿出傅歌内qiang影像给戚寒看,“病患清洗标记手术做非常不规范,不仅许多沾有信息素地方没刮干净,有部位还挖得太深。
画面中可以看到beta那里只有指甲盖大小,看上去圆嘟嘟,很可爱,也很娇嫩。
但它本应光滑表面却遍布着很多鲜红色小坑,里面不断有血水渗出来,严重已经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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