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儿笑嘻嘻地搓搓脸,坐在祁川胳膊上,朝
上次教训实在太惨痛,他既怕傅歌和他彻底决裂,又害怕傅歌身上因祁川刚恢复鲜活气儿再次消失。
尽管嫉妒到发疯,却也无能为力。
傅歌会利用空闲时间给祁川准备很多补汤和点心,他手已经可以不算熟练握笔,虽然画出来线条依旧歪歪扭扭,也算是喜人进步。
并且他又恢复年少时喜好——给每个亲密人盖戳。
但戚寒已经失去这个资格。
破冰河面再次冻结,且比解冻前更为惨烈。
当天戚寒直在傅歌门前站着,像具被抽干骨血行尸走肉,他知道这间病房他再也进不去。
当晚医生拿加量半管信息素给傅歌输液,戚寒看良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小beta对他态度缓和就是从第次信息素加量开始。
所以他不是感动自己用致命把柄去换戒指,只是信息素输多,精神不由自主地出现软化。
从头至尾,傅歌都没可怜过他。
受不起,所以把它们统统还给你……”
他后退两步,僵硬笑意像凝固在高汤上冷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条坠着转经筒藏蓝色绸带手链,说:“这是最后欠你东西。”
戚寒心头猛颤:“这个……也在你那儿……”
确定关系后第个礼物,傅歌在扎嘎神山脚下策马冲破二十二道经幡,才赢得这条哈达,取下小条做成手链,再三嘱咐戚寒要好好保管,不能撕不能剪,不然就会把好运送走。
“你知道那天晚上在你睡着后干什吗?”
抱着蜂蜜罐小熊再也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是只毛茸茸红嘴小鸟,戚寒亲眼看到他把那只小鸟画在每个为祁川准备点心包装纸上,就像以前为小熊先生准备惊喜时样细心。
“祁先生,麻烦帮把这些点心拿给老师好吗,如果方便话,这周末想和您起回去看望他。”
接过点心,祁川先是夸奖番他画《红喙鸟》又有进步,接着说:“什时候都方便,他这礼拜把所有展都推,就等着你回去呢,天天催。”
又寒暄几句,小男孩儿抱着画架跑进花园里。
他已经和傅歌混熟,口个媳妇儿叫,捂着帽子颠颠颠儿跑过去就要往傅歌身上冲,祁川把把他捞起来,“小冒失鬼,别把他撞倒。”
*
就像天平上两个极端,傅歌和戚寒无限疏远同时,开始向祁川慢慢靠近。
除早上“抽完信息素”后必要感谢,祁川每天下午都会过来陪他,他们会起聊天画画,像是有太多聊不完共同话题。
戚寒有上百种方法对付祁川,轻则让他公司麻烦不断,再无暇来打扰傅歌,重则直接对祁氏釜底抽薪,让他永远无法出现在小beta面前。
但他现在什都不敢做。
“握着转经筒在帐篷外转整夜,祈求小熊先生能够幸福快乐,永远安康。”
话落傅歌扯下转经筒,扔到边,拿起把剪刀。
戚寒表情像面具样裂开,僵硬地摇摇头,害怕到瞪大眼睛,无法眨眼,“哥……不要……别这样……”
傅歌当着他面把绸带剪碎砸在地上,“去他妈幸福安康!你就该永远像样,生不如死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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