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说你现在病情很稳定,可以接受话就用临时标记方式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傅歌眼睛瞬间亮起来:“就是不用再抽你信息素对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你不用为勉强。”戚寒把他手指圈进掌心,慢慢揉着,“还接受不就继续抽,现在适应很好,等哥彻底放下
戚寒没有动作,狭长眼眸半眯着打量他良久。
旁边陈行就没那客气,插着个腰:“谁同意你调过来?们这是私人医院,主任医师岗位调动要经由全体股东同意,你直接空降,走谁族谱啊?”
他拿出手机就要发作,和戚寒说:“哥你等下,去查查,这不对劲儿啊这儿。”
“阿寒?”傅歌突然从他们身后走过来,亲密地圈着戚寒脖颈吻下,“呐,肉松小贝呢?”
后者举起手,把蛋糕盒子给他,宠溺地揉下他脑袋,“给你买好,馋猫儿。”
*
场高热来快去也快,第二天早烧就退。
不仅如此,戚寒办公效率还直线上升,连抽信息素都没再喊疼,陈行每天骂他百遍忒不值钱。
骂完还得继续给不值钱A鞍前马后。
“给,大情种,你心肝儿最新检查报告。”
准备。
可行至中途却突然被傅歌把抓住,告诉他:“不要再辛苦,们以后好好过。”
如同溺水人放弃挣扎后突然被灌入氧气,坠崖人摔成肉泥前突然被树杈拦住,他像是感受到种近乎劫后余生般天大惊喜,把他砸晕灌满,以至于当天晚上就发高烧。
路烧到40度,额头烫得能捂两个蛋。
医生进进出出好几次都没找到病因,还以为他是突发什未被医学探寻到顽疾,只有陈行知道他是太高兴,激动得差点翘辫子。
傅歌笑着接过来,视线在他们身上转过,“怎啦?要去查什?”
陈行害声,“查那个新——”
“新报表,”戚寒接过他话,和傅歌说:“昨天他们交上来报表有问题。”
“喔。”傅歌没什兴趣,牵牵戚寒手,问:“刚才好像听到临时标记?”
戚寒看陈行眼,后者云里雾里地退场。
陈行把纸扔给他,脸上挂着点疑惑,说:“今天早上专家团和说,如果傅歌能接受话,以后可以采取临时标记方式给他注入信息素,就不需要再抽你腺体,不过是个五十多岁地中海和说,郑医生怎不在?”
郑医生就是傅歌主治大夫,内腔修复方面权威。
“啊,郑医生家里有急事,昨天请假离开。”身后个面生医生走过来,过道风吹拂着他稀疏头顶,戚寒确认这就是陈行说地中海。
“您贵姓。”
“姓魏,从分院紧急调过来,来顶郑医生班。”地中海恭敬地朝他伸出手:“戚会长,久仰。”
“修成正果这是?”陈行给他削个苹果。
戚寒没接,躺在床上放空,手臂虚搭在额头上,“你去帮办件事。”
他拿出把钥匙给陈行,交代道:“百山路十号FH画廊,那里有小歌全部画,去帮取出来。”
“得。”陈行握着钥匙抛圈:“给他惊喜呗。”
戚寒敛上眼皮,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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