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这才端着茶杯
“好家伙,大手笔啊,这俩人什来头?”
“不知道啊,看穿着打扮非富即贵,但眼光属实差些。”窃窃私语人疑惑道:“千万就拍个残品碗?”
“害,有钱人乐子呗。”
拍卖仍在继续,千万并没有打住抬价,戚寒却示意左右人不要再举牌。
这是分辨同批竞争者手段,如果喊价早就超出青瓷碗应值价位三倍,却还在继续攀升,那接下来举牌这帮人不是冤大头就是隐藏腺体买家。
主持人锤落下,场内竞牌纷起,没到三轮就喊到五百万。
戚寒坐在倒数第二排,最不起眼角落。
他长腿交叠,戴着面具,白衬衫袖口滚云纹,骨节清晰手腕上戴着块古重腕表,身上浅淡松墨香在抬臂时溢出,再加上他左手转着刚拍下折扇,活脱脱副沉迷古玩贵公子形象。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就是那位叱咤风云商会会长。
戚寒风衣已经在进门前就脱下来,交给拍卖行保管,这是行里规矩,客人不露脸,也不准任何电子设备进入馆内,尤其是晚拍。
黑市直是京城边缘地带,背靠强大资本,各方势力庞杂,在外却只有群无名宵小活动输出,关系网错综复杂且极其讲究上下联系人对接唯性。
旦上线或者下线中任何环出现问题,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将整条线全部作废,以至于上面侦查勘破过数十起交易,却至今都没抓到过条大鱼。
晚上八点,青柏拍卖行,戚寒准时到场。
这是达官显贵云集地方,每年能拍出上千件古董字画,分为春拍和秋拍两个主场和无数按照季节和货源区分小场。
戚寒今天参与就是晚拍小场,共四十七件拍品,他要等是最后件。
千万之后还有三个人在轮番叫价,其中之就是刚才试探戚寒陌生人。
“出千五百万!”他高举起牌,引全场哗然,话落突然凑到戚寒耳边,叫道:“戚会长。”
保镖心头颤,下意识要转头,戚寒膝盖偏抵在他腿边,硬是把保镖逼得没敢动作。
而他本人从始至终没给出丁点反应,甚至眼皮都没抬下。
那人也不见尴尬:“认错?”
“您对这件拍品没兴趣?”邻座陌生人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试探道:“看您今晚已经拍三件古玩。”
戚寒没有转头,目视前方懒散地喝口茶,“满。”
意思是这场份额已经拍齐。
然而茶盏落在桌上磕出清脆声响,他斜后方两米处同样戴面具保镖立刻举起牌:“八百万!”
这豪爽程度引发不小轰动,但马上就被另道声音覆盖,戚寒右侧保镖举牌示意:“千万!”
青瓷釉面小碗,朱砂作底,碗身裂道细痕。
这明显是件年代久远残次品,却能作为压轴出场,因为拍它只是个幌子。
真正值钱是放在展柜后面装小碗箱子,那里面存放着那枚底价三百万腺体。
腺体不能公开交易,每次出手都要在正规拍卖行以件残品做托,懂行人都心照不宣,不动声色地抬价,不懂即便凑热闹举几次牌子也不会最终拍走。
“接下来是们今晚压轴拍品,青瓷釉碗,起拍价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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