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戚寒有些呆,左右望望,少见地窘迫:“可是这里没有舞厅也没有伴奏,哥想跳叫人去准备,明天就能到位。”
“哪用那麻烦,没有伴奏,但们有专属灯光啊。”他原地转圈,示意头顶光柱,“还记得吗?高中毕业晚会第支舞,是们起跳。”
戚寒笑笑,“怎会忘,只是太久没跳,怕——”
“哎呀没有什好怕,带着你。”
傅歌像团朦胧雾,笑着朝他跑来,轻盈雀跃,长发飘动,深蓝色绸缎衬衫透出他月牙般肤色,纤细完美腰线至今都让戚寒垂涎。
戚寒心下凛,居然要这久?
现在已经12月,再等个多月才能做上手术,那拖到二月份也不是不可能。
难道傅歌真会忍到和他结婚?
戚寒闭下眼,强行把思绪摇散。
他现在患得患失厉害,如同趴在树叶上过河蚂蚁,狂风巨浪中根本就无法分辨前方到底是什,每次自以为是生机都有可能变成更湍急河口。
“齐,在会议室等您。”
傅歌弯腰坐进车里,“走吧。”
*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大雨初霁,天空如水洗。
戚寒从傅歌床上醒来时,小beta还抓着他衣领睡得正香,他满足地在人额头吻下,下床洗漱,今天要和医生研究腺体移植手术细节。
本来以为自己会彻夜失眠,却没想到眨眼功夫就晕晕乎乎地睡着。
半小时后,熟睡小beta突然睁开眼。
“阿寒……阿寒?”
Alpha没有任何醒过来迹象,傅歌面无表情地起身,下床,穿好外套和雨衣。
半小时前温情可人被塑料雨布统统遮掩,他如同把沉寂已久钝刀,沉默着走进雨夜里。
他游动圈,在自己alpha面前站定,手腕摇摆做个优雅绅士礼,而后微微俯
索性不再猜疑,傅歌给他什都照单全收。
*
他没有告诉傅歌腺体移植事,只说要做个小手术,而且准备时间尤为漫长。
小beta没什太大反应,他站在走廊上往楼下忘好久,突然转回头,长发被夜风撩起,橙色灯光在他身上打道光晕。
他说:“阿寒,们来跳舞吧。”
“戚会长拿到腺体看过,保存得非常完好。”地中海医生说。
“什时候安排手术?要详细时间和参与手术全部人员名单。”
将来东窗事发,警方定会追查腺体去向,以防傅歌被牵扯其中,手术必须秘密进行,必要话他会把这帮人带到国外。
医生沉吟两秒:“们需要对腺体进步解冻,化验,培养到最适合beta身体体征状态,后期还需要病患配合们采集些样本,最快也要——”
他看眼戚寒,指端推着眼镜:“个月时间。”
而病房里alpha还浑然未觉。
因为在甘草片之前,傅歌还在牛奶里放片安眠药,他不可能傻到当着戚寒面投毒,那种死法也太过轻松容易。
凌晨两点半,辆黑色迈巴赫穿过雨幕停在戚寒私人医院门口。
司机开门下车,打开伞小跑着接过个人,恭敬地叫道:“先生。”
傅歌淡淡地应声,“人到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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