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床头小灯,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呆怔良久,忽然从抽屉里拿出盒烟。
女士香烟,烟管很细,裹着淡粉色包装纸,共有12根,傅歌把它们拿出来攥成两排,全部点燃。
然后手腕转,猩红烟头全部熄灭在大腿上。
“啊——”
极致痛感在大脑皮层炸开,随着每根中枢神经迅猛地蹿向四肢百骸。小beta哼叫着高扬起头,汗珠从他紧闭眉眼旁流过,路滑到性感喉结。
他额角鼓起青筋仿佛是在压抑着什,喉结反复上下做着吞咽动作,戚寒知道他在强忍着呕吐。
“那们要两间房好吗?回去之后有场五个小时视频会议,吵哥没法休息。”
傅歌有些疑惑地抬头望着他,戚寒立刻换上满脸遗憾,补充道:“等把工作处理完,哥要马上来陪。”
小beta不疑有他,“好啊。”
戚寒把行李帮他拿进房间,动作迅速地打开箱子,找套自己换洗衣服就走。
虚假关系就如同爬行在冰面上蜗牛,只要行差踏错步,就可能把冰面骤然敲碎。
他们或真或假期盼小周蜜月旅行,仿佛在第天就走到终点。
本来傅歌计划是吃完饭两个人起去爬格聂神山,幸运话能在路上看到蓝冰海子,等到晚上再在山顶搭个小帐篷,看会儿日落。
戚寒准备很多德语原文书,想像以前样把他抱在怀里,用暖烘烘绒毯围着,给他读那些助眠绘本。
但这些美好幻想都被那句话打破。
他颤抖地抱住大腿,把熄灭烟丢在旁,空气中弥漫着烧焦味道,源源不断痛感终于让他找回丝理智。
“要继续笑啊。”瘫在床上人用空洞眼神盯着天花板,字句道:“明天还要陪爱人度蜜月呢……”
*
赛马时间定在傍晚,云霞和落日如同轻纱般,遮住
他们衣服原本都放在起,“恩爱情侣”度蜜月自然要住同间房,但alpha知道自己不能久留,因为傅歌马上要忍不住。
他前脚刚出房门,傅歌后脚就冲到洗手间,连马桶都没来得及打开就狂吐起来。
中午吃进去羊肉、馍、甜茶包括青稞糖,点不剩被他全吐出来,腥膻味道混着呕吐物酸腐充斥卫生间,小beta望着那满地狼籍,突然感觉自己这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他下午没出门,蒙着被子睡很久,直到半夜两三点才醒过来,打开手机立刻弹出来好多戚寒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吃晚饭。
傅歌条都没回。
傅歌从菜馆出来后心情已经烦躁到极点,戚寒注意到他直在躲避自己视线,并且不停地啃咬拇指。
明明指甲已经剪到露肉,他还是无意识地不住噬咬、抠按,像是感觉不到疼样用食指抵着指甲往外掰,硬生生把那圈嫩肉折磨得通红渗血。
他恋痛癖再次发作,在对alpha恨意升到顶点却还要继续逢场作戏之后。
“哥,们先回酒店吧,可能有些高反。”戚寒帮他找好台阶,笑着提议:“明天再出去玩,你不是直想赛马,休息好才有力气。”
傅歌把手指从嘴巴里拿出来,想也不想立刻点头,“好,你不舒服就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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