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只是瞬间。
“给你做个礼物。”
戚寒从大衣口袋里掏出自己做手链,小条白色哈达上串着银制转经筒,那上面承载着他在雪山上低喃上千遍愿望。
“就是不太好看,哥别嫌弃。”
傅歌嗯声,让他给自己戴上,不可避免地想到被自己剪碎那条手链,“你也去山上祈福吗?”
傅歌抖动嘴唇:“嗯……”
他这才敢凑近些,提着音量:“小歌,还是吗?”
傅歌闭闭眼:“嗯……”
Alpha手落到他肩上,他近乎哀求般道:“想抱抱你,行吗?”
傅歌:“嗯……”
“等等,戚寒……戚寒……你等等!”
他冲下床追过去,慌乱地抓住戚寒手,个字个字说得清楚明白:“没和她做,什都没有,她根本没碰过!”
“那天早上只是房间里水管爆,她正好来找,帮修下,不小心才沾到她信息素。”
戚寒面无表情,灵魂出窍般。
“你不信……是吗?”傅歌咬咬唇,“那你自己来验。”
“你、你说什?”
傅歌哑然失语,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手里信息素,又看向alpha后颈腺体,那上面贴小块纱布。
“所以你刚才是去……抽信息素?”
在你准备稍微体面地离开前最后几个小时里。
“嗯,他们这边医生操作不太熟练,两个小时就抽出这点,可能不太够用。”
“嗯。”
“什时候?”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他和卓玛在外面看宿电影。傅歌僵硬地动动指尖,说:“听藏民说这个可以做对,雪山会同时保佑两个人,你没给自己也做条吗?”
戚寒笑笑,“
度蜜月第四天晚上,理塘下雪。
戚寒实现他没敢说出口第五个愿望——傅歌真留下来陪着他。
他们哪里都没去,什都没干,就窝在傅歌房间小床上睡觉聊天、刷无聊视频,以及长时间拥抱。
房间里漆黑片,空调温度很高,身底下电热毯把他们后背烤热乎乎,傅歌乖乖地躺在戚寒胳膊上,透过路灯看飘窗外面雪花。
在很短暂瞬间里,他想过让时间就此定格,不要再往前走。
他直接解开裤链,羞赧至极地拉着alpha手往那里摸,“这具身体你比还解,如果真做,那里会怎样,你应该知——”
话音戛然而止,傅歌张着嘴巴,看到两行泪从戚寒眼睛里滚出来。
他居然哭。
只是因为自己没和别人做。
绝望到极点人即便再看到希望也是不敢碰,所以戚寒开口时甚至发不出声音,只有两个口型:真?
操作不熟练那遭罪只会是他,平时抽十几分钟都够戚寒难受恐惧到极点,两个小时,他要怎撑……
可alpha却毫不在意,最后摸摸他指尖,“拿不稳针,找个医生帮哥输液,就在外面,就……不留,要去赶飞机。”
“哥玩开心点,信息素如果不够用就打电话,在那边抽好给你运过来。”
他全程都没有抬过头,起身就往门口走。
傅歌望着他颀长背影越拉越远,最后被落寞和绝望吞噬殆尽,心头陡然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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