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察觉不对想要转头,立刻被他紧紧拥进怀里,胸口抵着脑袋,“以为哥不想被人知道,们结婚……还以为现场就们两个……”
毕竟谁愿意和将来死刑犯不清不楚呢。
“为什会这想?”傅歌握握他手,“还准备很长宾客名单,还是说你想隐婚吗?”
“不是,没有,就是觉得……”他喉头哽咽,抱着人双臂都在抖,甚至感觉自己在做梦,“做那多坏事,风评很不好,怕给哥丢人……”
“阿寒!你再这样
傅歌笑笑,“不累,还画这个呢。”
他把画册翻到第二页,戚寒只看眼就停呼吸,心头猛烈地颤动起来,胸口被开个大洞,冷风和岩浆起灌进去,把他烧化又冻僵。
那是张请柬设计图。
两位新人名字被颗爱心圈在起,戚寒和傅歌,挨得很近很近。
“是画给们吗……”他不敢置信地问。
“还能什,们婚礼场地设计图,不喜欢吗?”
话音落下,戚寒像被人棍子猛砸在脑袋上,彻底懵。
“婚礼图纸……婚礼……哥也在为们婚礼做准备吗……”
傅歌疑惑地望着他,“不然呢,结婚是两个人事,怎能让你自己忙前忙后,还是你不喜欢这样设计?”
“不是!喜欢!当然喜欢!就是、就是……”
那天。
他回来之后就再没去过商会,任由秘书把电话打爆也不管工作,不看文件,不接应酬,不和任何人联系,因为他知道离开这个月,小beta定有所动作。
况且他最近是真没有时间,马上二月,他要为自己准备婚礼,这是他最后执念。
“阿寒,过来看。”傅歌坐在秋千上慢慢晃着,把手里画册递给他。
戚寒左手接画册,右手把人拉起来,自己坐在秋千上,让小beta坐在他腿上。
“对啊。”傅歌被他圈在怀里,没看到他异常,自顾自介绍着自己设计理念。
而戚寒在那短短几分钟里却像失聪样,什都听不到,满眼都是画纸上那张红红爱心卡片,滴泪从眼尾滑下来,滚到脖颈间。
他想,居然也有请柬吗……
还是小歌亲手设计,画那漂亮,设计得那用心,是不是表示他也有点点期待这场婚礼呢。
“们婚礼,可以请宾客吗?”他问出这句话时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
就是没想到哥会关心们婚礼。
他直以为傅歌只是想逢场作戏、敷衍事。
小beta不太高兴地睨着他:“就是什啊?”
戚寒眨眨殷红眼,藏在衣袖下指尖不住颤抖,眼窝和心口都是热、麻,感激到说不出话。
“就是怕哥会累,刚做完手术不是吗,婚礼事交给就好,不要你操劳。”
“是什?”
“图纸,”傅歌用铅笔指着给他介绍,“主厅搭在这里,两边延伸出去花道,宾客坐在花道两边,然后想把拱门做得大些,最好能——”
“等、等等……”戚寒语无伦次地打断他,红着眼把那张图纸看两三遍,最后抬起眼望向傅歌,开口时声音哑要听不见,“哥说……这是什?”
“图纸啊。”
“什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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