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他还被自己新婚丈夫拉去陪酒,还差点被人抓到巷子里lun/*……”
小beta笑声,浑身颤抖得厉害,呼吸变得很轻很细,每个字都要用十分力气:“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出事地方距离你只有两条街,拼命喊,拼命喊,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来救,如果不是顾少爷及时赶到,已经被人撕碎……”
戚寒绝望地摇着头,喉咙像被人紧紧扼住,“对不起………不知道……也去找你,马上就会赶到,会救你——”
“对!你来,也以为你来救……”
傅歌突然笑起来,按着他肩膀俯下身,殷红眼睛直勾勾瞪着自己爱人,“可你扒衣服,掐着脖子,逼问,是怎……和他们亲热……”
“啪”声,杯子砸在幻觉中穿着围裙小beta身上,玻璃碎满地,幻觉骤然消失。
戚寒呆愣地睁着眼,三秒之后茫然地问:“哥呢……”
“你哥死。”
傅歌步步走近,抬起他下巴,冷声道:“早就被你折磨死。”
戚寒摇摇头,哽着脖子躲他,“不是……不是这样……哥没死……他回来,们已经结婚……”
里,傅歌又问遍:“阿寒,你在看什。”
久违称呼让他动动眼皮,戚寒很慢、很慢地张开嘴,嘶哑嗓子里挤出几个字:“看厨房,他在给做鱼,香煎小黄鱼,们起钓……”
那是五年前他们搬到新公寓之后吃第顿饭。
公寓是起攒钱租,傅歌卖画,戚寒打工,攒小半年才租到地段最好栋,为庆祝,两人起钓鱼回来做。
傅歌厨艺简直差到离谱,把小鱼苦胆全部捣破,煎出来又苦又腥又咸,但他会小心地把每根刺都挑出去,戚寒傻呵呵地把那盘全都吃。
“你还想听吗?现在能发出声音,可以个细节、个细节地讲给你。”
“不要——”alpha哀嚎着跌在地上,像只泄气皮球样手脚并用地倒退,他哆嗦着抓挠自己胳膊,哭喘得泣不成声:“别说……求你别说……求求你……”
“为什不说呢,你不是想听吗。”
傅歌站起身,步步向他走过去,那瘦弱纤细个人,此刻却比拔舌地狱里阎罗
傅歌突然笑起来,压抑笑声闷在喉咙里显得诡异又可怜。
“他回来……你也知道他回来,那如果他没回来呢?他没有挺过来、没有被人救、没有拼着最后口气撑到现在呢!”
“砰”声,alpha被推到墙上。
傅歌望着他脸字句道:“那你就再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
“死在婚礼当天,死在那十四天里,死在无休止发情期中,死在手术台上……这些都是他可能结局。”
“你开心吗?”傅歌冷眼旁观着问他。
戚寒笑笑,扯起来嘴角上全是血:“开心啊,小歌是唯个……对好人,特别特别好,不管怎任性,他都会陪着。”
“是吗。”傅歌嗤笑声,“可那都是假。”
戚寒:“……什?”
话音刚落就看到傅歌猛地起身,拿起桌上水杯狠狠砸向那个角落,戚寒惊惧大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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