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说:“六个月,亲过你抱过你很多次,这是哥第次给反应……”
情动是装不出来,以前和戚寒亲热他只觉得恶心,现在却只是被吻重些都会弄湿裤子。
“小歌……”他把人抱在怀里,像只高大又粘人捷克狼犬样
好几次被吻到窒息才被放开,身上伤疼得都麻,戚寒手游移下去,傅歌立刻身子弓躲开他,“别——”
开口就已经晚,羞人反应无所遁形。
“湿成这样?”戚寒声音有些发抖。
傅歌羞恼地并起腿,侧躺成只小虾,瓮声瓮气地嫌弃自己:“别管它,疼就这样。”
戚寒愣瞬:“是……伤口疼还是……——”
他捏着人下颌侵占,蛮横地扫过小beta口腔,傅歌在上姿势好像别样地好亲,alpha舌尖挑开齿关,探入更深处交缠,空气中满是暧昧响动,所到之处哪里都柔软又温暖。
比起前几天傅歌逢场作戏地吻他,现在两情相悦缠绵不知道要好上几千上万倍。
两人唇齿交缠间都动情,舌尖缠动发出黏稠水声,个长长吻结束都喘得厉害,彼此紧紧对视着眼神都几乎拉丝。
傅歌趴在他身上,感觉到戚寒身上躁意快要把自己撕,下意识后退些,可禁锢在腰上手立刻压下来,“不要走!”
“没——唔!别来……”
吗,那俩人都亲块还动个屁!”
“肯定是戚寒强迫啊,傅小先生看就是被逼,不是把头发薅!”
话音刚落被逼傅小先生就猛地推开戚寒,小老六见此立刻掏出枪,“你看就说是被逼吧!”
下秒傅歌就把人按在地上,自己亲上去。
于是那把枪在半空中拐个弯又插回口袋里,小老六抖开帽兜,罩住头上本就不多毛发。
“你。”傅歌直接抢答,“因为你给疼。”
窒息、酸麻、蛰痛,重归于好甜蜜,和劫后余生庆幸……
他身子本来就不听话,多重刺激下自然什都遭不住。
却没想到戚寒只因为这几个字就落泪,嗓音哑不像话:“这是第次……”
傅歌:“什?”
句话没说完整就被掀翻在地,戚寒急切到覆身上来就叼住他唇,抓着他两只手摁在地板上,说什都不让他离开自己寸。
其实重伤alpha压根没什力气,只是傅歌不想对他有丝毫反抗,晃五年,他再次纵容着这个人像野兽般在自己身上作孽。
疼痛和甜蜜,统统照单全收。
他凑过去反复地亲吻戚寒喉结和唇角,下下温柔又可爱,像只吃东西小啄木鸟。
不管戚寒吻有多重,在他身上游走手有多疼,傅歌都不哼不叫,只乖顺地感受着毫无章法吻从脖子往外蔓延。
*
他们在最短时间内拖出尸体,抱走孩子,带上门,彼时傅歌嘴巴已经被戚寒咬破,可怜小唇珠俏生生地撅在唇上。
可Alpha专挑那个地方咬,就像狗狗专挑地盘上最显眼地方撒尿,他故意当着祁川面吻他。
“唔……破……”傅歌满嘴血腥味,张开唇瓣间满是水光,于是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起来戚寒再度掰开他嘴吻下去。
“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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