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傅歌挑着含情眼望着他,愠怒又羞赧:“每次结束都……都饱……”
戚寒闷闷地笑起来,又抬头看眼表,“现在是两点,哥会儿有事吗?要不要去陪小决?”
傅歌摇摇头,“没事,小决去午睡。”
“乖宝宝……”他吻已经落到那颗柔软唇珠上,alpha含着它说:“五点之前,都不放
这是对他来说最直白赤裸调情,却又笨拙得可爱,戚寒知道他是想安抚自己。
Alpha弓身低头,抵着他鼻尖蹭蹭,轻声说:“去床上好吗?”
“你累吗?”小beta紧张起来:“是不是胳膊疼?”
“没,不疼。”
傅歌放心,“那不要去,还没抱够。”
所以戚寒意识混乱时,他宁愿用刀划自己手臂也要帮人把,因为他知道靠自己走出来有多疼。
“从今以后,永远都会接住哥。”戚寒几乎用力到要把他钳进血肉里,哑声承诺:“小歌,下半生丝苦都不会吃。”
傅歌笑起来,湿热脸蛋在他颈窝里依恋地贴贴,说:“印象里,小时候爸总是这样抱着。”
“以后也这样抱着你,不论亲情还是爱情,宝宝都要有,都从这里取。”戚寒兜着他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像哄小孩儿睡觉那样颠颠。
“好,那你再等下,等出院把身体养好点,也这样抱着你。”
全部砸烂。
幸福总是不纯粹,他可能永远都无法再拥有毫无顾虑快乐。
“教你区分幻觉和现实好不好?”傅歌说。
戚寒有些茫然:“怎区分?”
“很简单啊,如果再做什伤害你事,你就直接张开手臂抱上去。”
戚寒笑,笑声很闷,胸腔里微小颤动透过体温传到傅歌心窝,“可是等不及。”
“嗯?”傅歌仰头问他:“等什——”
话没说完唇瓣就被吻下,戚寒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央求道:“昏迷五天好不容易醒过来,刚才又被幻觉吓,你乖点,给亲会儿好不好?”
被放在病床上时傅歌抵下他胸口,嗓音黏稠而沙哑:“你轻、轻点,医生说现在还不好乱动……”
戚寒敷衍地应声,手指碾开他唇瓣,“渴吗?要不要先喂你点水。”
也可以做保护你家人。
戚寒闻言笑,“哥这样抱吗?”
他九二,傅歌八五,不论长度还是宽度都比小beta大出两圈,身体好时能单手把人托起来做两个小时不休息,还不用墙壁支撑。
“大言不惭,要把你压坏。”
傅歌拉着长音“喔”声,仰起头凑过去温温热热地含着他喉结亲吻,下下,又快又轻,撩拨至极却又不管解渴,只问:“你把压坏次数还少……”
他笑起来,“幻觉撞就散,但真傅歌永远会接住你。”
戚寒望着他怔愣两秒,心脏突然疼到发麻,“哥当年在幻觉里看到时,也……也用过这样方法吗?”
小beta脸上笑容僵住,“嗯……但你从来……没有接住……”
他痛苦不堪五年里曾经反复和戚寒求救,又反复扑空,在次次崩溃和绝望中活生生挣扎出条血路。
这就是傅歌当年自己走出幻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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