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没忍住笑出来,把他抱进怀里颠颠:“因为这个不开心?”
傅歌不好意思承认,但好像
傅歌摇摇头,热乎乎脸蛋贴着他脖子,“早好,之前是骗你,直也没多疼。”
“不疼就好。”戚寒地在人鼻尖刮刮,“昏迷这几天哥让医生帮你检查过吗?”
说到这儿傅歌突然嘴角僵,不知道想到什,眉头都跟着皱起来,像在不高兴。
戚寒看他这样好笑,“怎啦?怎不开心?”
傅歌:“检查过。”
他说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靠着戚寒肩膀像小猫似下下慢慢蹭着,气鼓鼓地推着他:“阿寒……别、别亲……会儿肿又不能见人……”
戚寒使坏地咬住他耳尖,“那就不见。”
或许是依恋情节作祟,或许是alpha变态占有欲助推,戚寒五年前就极喜欢和他亲吻,简直就是亲亲狂魔。
平时还能收敛,两人合租后恶劣alpha简直变本加厉,打游戏、看书、吃饭、睡觉……不管做什他都要把人搂在怀里,搂着搂着就又啃到起,双11时家里最多消耗品除小雨伞就是抹嘴唇药膏,搞傅歌甜蜜又羞赧。
伴随着声破音轻哼,戚寒碰下他哆哆嗦嗦腿。
爱你。”
“刽子手”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罪行,因为要用生去补偿,“受害者”却已经慢慢放下伤痛,因为要平等地相爱。
蹉跎半生,他们终于求得圆满。
*
五点早就过,夕阳也被夜幕吞噬,病床上两个人依旧交缠在起。
戚寒急,“结果不太好吗?医生怎说?”
傅歌眼神躲闪下,板着小脸,笃定地说:“觉得医生水平般,不用听他。”
“这是什话。”戚寒无奈地笑下,捏着他脸蛋,“你别闹,人家到底怎说?”
傅歌被问得泄气,老实交代:“医生说还在恢复,这几个月都不可以做。”说完又小小地垂死挣扎下:“但觉得没什不舒服呀,他应该是在骗。”
他说这话时皱着眉头满脸笃定,好像医生真会编瞎话就为不让他和伴侣亲密样,不想信沮丧模样特别可爱。
“不——”傅歌呜咽着把脸埋进他肩头,脸都烧红,像被揪住耳朵小兔子似,任人摆布,动不动。
戚寒笑笑,贴着他头顶温柔地蹭着,很小声地哄着问:“想要?”
病号服第二颗扣子被揪下,傅歌抱着他手臂挤出声鼻音:“嗯……”
“好乖。”戚寒把人抱到腿上,温热手掌放到他小腹上,摩挲着那道刀口。
他不敢冒险,先问人:“这里还疼吗?”
傅歌靠在戚寒怀里,沁满汗珠额头抵着他肩膀,沙哑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哼叫。
“阿寒,别亲……小决要醒……”
戚寒还在或轻或重地吻着他耳后皮肤,脸颊鼻尖更是早就被磨红,他闻言笑起来,敷衍地诱哄道:“乖,再小会儿。”
两人衣服都完整,戚寒从始至终都没碰过他脖颈以下位置,但小beta身体实在太敏感,即便只是这样也难耐地闭着眼不住轻颤。
傅歌可怜地抿抿唇,念声:“你别太过……”副委屈又沉醉其中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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