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椅用坏七把,导流管断过九次,两个月时间抽出整整千五百毫升信息素,小beta用二十七管,倒五管,却从没拿正眼看过他次。
他疼到恨不得自残时傅歌在门外对祁川表示感谢,他因为不良反应剧烈呕吐时傅歌在花园里给祁川送汤。
可后来不仅那锅偷来汤被小beta全部打翻,就连他痛苦到跌下束缚椅向傅歌求救时,小beta也只是给他句风轻云淡话:你怎还不去死啊……
他不是不会疼
傅歌哼他声,陪他起坐到床边,看眼医生手里导流管,“要抽多少啊?”
“二十毫升,不多。”
傅歌抿抿唇,抬手在他额头上擦拭圈,果然抹手冷汗,“现在开始怕吗?”
“嗯……可能辈子都克服不这个东西,尝试几次都做不到。”
“克服不就克服不,在呢。”傅歌站起来抱住他,让他脸埋进自己小腹上,“还记得那句话吗?”
以上程序全部结束,才开始检测腺体等级,第步就是用软针抽二十毫升信息素出来。
“会长,们直接开始吗?”医生有些为难,“傅先生交代过您有尖端恐惧,用针前要提前叫他。”
戚寒眨眨眼,做个深呼吸,直接背过身去,“不叫他,他看又要心疼,你速战速决。”
“好。”
“好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傅歌推门而入,把他俩抓个现行。
在检查腺体之前,医生先让戚寒做个全身检查,怕他身体并没有恢复大好,只是痛觉迟钝才造成种即将痊愈假象。
不幸是,检查结果和医生猜测大致吻合。
除恢复缓慢外伤,戚寒心肺都有定程度受损,腺体发炎情况也已经持续两天。
傅歌听到后脸自责,怪自己明明离他这近,却连他伤好没好都不清楚。
“没关系,没事儿,觉得切都好。”戚寒安慰他,“只是痛觉迟钝,又不是消失,如果真疼得厉害早就和你说。”
戚寒笑:“辈子都不会忘。”
两人异口同声道:“永远都不要怕,定会保护你。”
*
这是第次,戚寒在有傅歌陪伴情况下抽信息素,感觉新奇又莫名让人泪目。
他曾经在医院给傅歌抽两个月信息素,那间小小抽取室里至今还留着他挣扎逃窜痕迹。
“刘医生,他胡闹你还配合他?”
医生尴尬地摆摆手,戚寒有些无奈,“哥——”
“不是你哥,打针还要背着。”
戚寒闻言心口颤,知道他这是真生气,连忙走过去拉住他手,“没背着,正要去找你呢医生就把针拿出来,他手脚忒快。”
刘医生:……谢谢你。
傅歌踮脚贴贴他额头,声音软绵绵,“那你这几天老实点儿好吗,们好好养,不要留下病根。”
“当然好,最听话。”
检查腺体时戚寒没让傅歌陪同,因为处理脓水和腐肉过程实在太过血腥,他怕人受不。
绕是痛感大大降低,他也疼出身冷汗。
医生先帮他把溃烂腺体外层整个撕掉,里面包着脓水混着信息素全部流出来,要用棉球蘸酒精点点擦干净,再给那层粉嫩新肉做次彻底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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