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音破碎嘶哑,呛血喉头不受控制地抖抖,吐出来每个字都像在拿命去说:“以为…可以安
“别哭……宝宝,不怪你……”
即便到这步田地,戚寒也见不得他这样,躺在血泊里alpha颤抖着摇摇头,想要擦拭他眼泪却抬不起手,只能轻声说:“不哭乖乖……”
身后急促脚步声宛如催命,十几名荷枪实弹警察闯进来,正在举枪向他们逼近。
戚寒知道什都改变不,他只能死死盯着傅歌脸,遍又遍描摹他眉眼、鼻尖,唇瓣。
他想把爱人样子用刀刻进脑子里,这样即便化成孤魂野鬼也不会忘记。
他面朝着地板,眼泪、鼻涕和黑红色血全部滴到地板上,沾出几道狼狈不堪线。
戚寒就维持着这幅样子艰难地转过头,最后望傅歌眼,殷红眼珠里满是绝望和不舍,破碎气音被血注淹没:“哥……为什啊……”
为什想过几天好日子就这难……
不是否极泰来吗……不是切都变好吗……不是把爱人和家都施舍给吗……不是连终身标记都失而复得吗……
为什又要在最开心时候把这些东西重新夺走……
傅歌从没想过个人生死可以在转瞬间改变。
从中枪到倒地,不过三秒。
戚寒在他眼前从个活生生人变成滩被鲜血染红肉,明明上秒这人还抱着他索吻,这秒就要被急促地掐断心跳与呼吸。
小beta哀嚎着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到他身边,他哭喊着抱住戚寒,两只手颤抖着捂住他泊泊冒血伤口,痴傻般疯狂摇头:“不要!不要阿寒……你不要死……求你不要死……求求你……”
戚寒瞳孔大睁,胸口血流如注,股股血从那个已经紫黑色洞里奔涌出来,再顺着小beta指缝流淌下来,涓涓成行。
可惜是,劫难降临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给傅歌补上来之不易终身标记,也没有在那间小隔离室陪自己爱人过过次发清期。
至死不渝地爱七年,痛彻心扉地恨五年,两次大劫,无数小难,他们甚至连次正经婚礼都没有,真正在起幸福日子只有寥寥数月。
就在两人都以为否极泰来,前路坦荡这刻,命运天平再次倾斜。
“哥……”戚寒动动唇,说:“真不想死……”
“以为这次老天爷会向着……”
为什老天爷就是不肯站在这边……
为什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错…对不起……”
傅歌拼命摇着头,再次扑过去把人拥进怀里,心脏被活生生撕裂,鲜血淋漓创口上涂层要命粗盐。
他被剜心削骨般愧恨扼住喉咙,疼得他整个人都要碎,烂,化成滩腐烂沫子。
他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喉咙被血沫呛着,只能哽着脖子口口往外吐血。
伤痕累累身体痉挛般挺动两下,几乎要撕裂眼眶里沁满不甘泪,戚寒拼着最后丝力气抬起手,捧住傅歌脸。
却不是要抚摸他,而是推开他。
“走……”
把将小beta推倒在地上,戚寒也被惯性带着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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