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紧闭,额角全是,bao起细小青筋,用力抵着窗户额头上渗出层冷汗,顺着玻璃串串往下淌,嘴唇也在忍痛时咬得破皮出血。
取样结束,医生刚抬起手他就浑身软滑到地上,徐舟连忙把他扶起来,给他倒杯水。
“没事徐警官,不用管,先去化验吧。”
傅歌把徐舟推走,让医生随便帮自己把伤口包好,想着现在时间刚好,能赶在戚寒被送去保外就医前看他眼,就和主审打个招呼离开。
结果门打开,刚迈出第步他就愣在原地。
傅歌愣下:“最后项调查是?”
“证明你后颈腺体确实是人造,需要现场割取小块皮肤组织拿去化验。”
主审说着皱起眉,指着他脖子上绸带,“可能有点疼,你那里发炎挺严重。”
傅歌笑笑,压根没当回事,“好,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定配合。”
话音刚落审讯室玻璃突然被什东西砸下,“砰”声响。
于更多omega因腺体病而受苦。”
主审思忖片刻,挑挑眉,“既然是人造腺体,他为什不上报?戚先生是功勋卓著科学家,他研究成果丢们定会全力搜寻!”
“哦?是吗。”
傅歌散淡笑,漫不经心地抬起眼:“想您没有忘记九年前那起入室绑架杀人案起因吧。”
九年前高效抑制剂即将问世消息经走漏,就引得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在这种情况下研究院和警署都没有为戚迹家提供最基本保护,间接导致戚迹惨死,戚寒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戚寒正被两名警员胁制着站在审讯室玻璃窗前,正对着他刚才割腺体时趴地方。
自己被割每刀,渗出额头每滴汗,忍在喉咙里每声低叫,都如同现场直播般放映在戚寒眼前,甚至他同意立刻割腺体时玻璃处传出闷响,想来也是戚寒
主审和徐舟对视眼,脸色都不太好看,“动作快点。”
后颈位置特殊,不能打麻药,傅歌只能让医生活体取样。
他自己走到窗边,选个方便借力姿势站着,双手紧紧扒着玻璃。
要割取腺体组织需要先把他化脓皮肤割开、掀起来,取内侧还算完好肉拿去化验。
傅歌疼得浑身哆嗦,面色苍白得吓人,全身都麻,仿佛所有感官都失去知觉,只有后颈清晰地感觉到锋利刀尖片片割着自己肉。
甚至事发后几年都没抓到凶手,还任由闻风而动记者去欺负个十四岁失枯小孩儿。
有这种血泪教训在前,戚寒自然不会再轻易泄露父亲还有研究成果留世消息,而是选择用这种大费周章又耗钱耗力方法将腺体买回,也属人之常情。
主审尴尬笑,“现在看来案件来龙去脉已经清晰,纯属误会场,戚会长买卖只是块人造腺体,还是戚老先生遗物,这个们确实无权追究。”
傅歌闭闭眼,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后背衣服全被冷汗浸湿,开口时都有些结巴:“那……什时候可以放他?”
“很快,后续调查结束戚会长就可以无罪释放,鉴于他身体情况们可以帮他申请保外就医,暂时关押在病房。只是您还需要配合们做最后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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