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爱
他抬起眼,黑沉眼眸仿佛汪再也不会流动泉,“你想死,对吗……你不如直接刀杀吧……”
“不、不是阿寒,没有自残……”傅歌从座椅上爬起来,哽咽着解释:“要救你,必须保持清醒……”
“那腺体呢?你衣服呢?”
戚寒抓住他手腕,掐着他脖颈,慢慢地施力攥紧,可傅歌却躲都不躲,没有点反应。
戚寒颓然地松开手,两秒后倏地笑,“你为什不躲呢,眼皮都不眨下……”
他气得双肩抖动,喘息声比声粗重,脆弱胸腔里仿佛填座汹涌火山,喷发出岩浆从他眼睛里流出来,滴在傅歌身上,又湿又烫。
这是他拿命护着人……
他疼到发疯、失控甚至自残时都受不傅歌受点委屈。手上划个小口子他要心疼半天,脚上磨个小泡他都只敢深夜趁人睡着才小心又小心地挑开,即便被抓捕当天胸口挨枪奄奄息,警棍砸下来时他依旧毫不犹豫地把傅歌护在怀里。
他和所有人说不要动爱人,和所有伤害傅歌人势不两立,悔恨到极点时恨不得把自己给捅死,可小beta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做切都没有用。
因为现在伤害傅歌最深人,就是他自己。
到片空地,然后识趣地下车,走出去很远,像是要留给他们空间做什。
傅歌低着头不知所措样子像只小呆头鹅,可戚寒却直接把手探进他衣领中摸到锁骨窝,小beta登时抖,那里有个新鲜烟疤!
“阿寒!等等!你别……别在这儿,们等回去……”
他不知道戚寒是不是想要,只能慌乱地攥着自己衣领不让烟疤露出来,可alpha动作强势又霸道,直接抓着傅歌手按在头顶,拉着他卫衣下摆就扯上去。
“阿寒!”
“、相信你,知道你不会伤害。”
戚寒笑,“不是相信,是你压根就不在意。恐惧是人下意识反应,你却连下意识都没有……”
“痛就痛,冷就冷,生病就生病,死掉就死掉……这就是你现在想,对吗?”
傅歌想要否认,流着泪摇头,可戚寒却已经下结论:“你很厌弃自己……”
“是厌弃这具身体,还是厌弃自己这个人呢?”
愤怒却又无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戚寒脑袋快炸,心脏疼得快麻,做好几次深呼吸才压抑住冲动,抬手想要褪掉傅歌裤子,可小beta却立刻夹住他手,“别看……求你……”
“腿上也有……对吗?”
戚寒苦笑声,脱力般跌坐在车底,胸口伤崩开,但心脏却比伤口疼万倍。
“才离开四天,你给自己身上按不止三道烟疤,那块人造腺体早就发炎,你让它烂在你脖子里两个多月……哥,你到底在干什啊……”
最后层遮羞布被揭开,小beta彻底安静。
而戚寒望着他胸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具苍白瘦弱、布满旧伤身体上,横陈着最少三个烟疤。
锁骨下侧,左手臂,还有胯骨右侧……全都是新鲜,印上不久,两处泛着血红色,处直接烧得紫黑。
戚寒就那样看着那三个圆圆点,眼珠快要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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