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十好几杯,次都没收,还找他们系学姐帮忙送过电影票、演唱会票,也没要。”
“啧,漂亮是真漂亮,难追也是真难追啊。”
“听说他是过来借读,会不会呆不长啊?”
另个男生猜测道:“没准是已经有对象?那谁不是说被他当面拒绝过次,傅歌自己说,有男朋友。”
戚寒眼睫眨,收起拍照手机,倚着墙壁转过头,听到他们继续说:“他说你就信啊?要是真有怎会这长时间都不露面,明显就是拒绝话…束……”
凌晨三点多睡下,上午九点还没醒,傅歌心疼他太累就没叫他,把早饭做好就带着小决上学。
戚寒醒过来时已经十点半,太阳光透过落地窗暖洋洋地打在脸上,舒服得人不愿意动。
他说服自己爬起来,几口解决掉早饭,又进厨房忙活通,卡着中午放学点赶到美院,手里还提着两个大保温桶。
画室里小beta正在和同学起上课。
他穿着身毛衣加背带裤,随意地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支起画架上是这节课当堂作业。
春末是商会最忙时候。
抑制剂降价提案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争夺售卖权竞标会刚刚结束,马上又要着手电子产品和计生用品固价,戚寒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
自从报道第二天陪着傅歌吃过早餐后,他到现在都没有腾出大段时间去美院陪小beta.
每天都是五点到就去校门口接人,再去国学班拎回小决,家三口在外面简单吃顿晚饭,回来洗澡看海绵宝宝,到入睡时间就把两个宝贝都送去主卧。
戚寒会把他们抱进那只床般大定制鸟巢里,打开小夜灯,点燃香薰,荡起秋千,柔声脉脉地讲两段德文绘本哄他们入睡。
话音在和戚寒对上眼刹那陡然变低,最后几个字低到几乎没声音。
戚寒眼神只在他身上停留秒就移开,冷着面庞上没什多余表情。
男生却莫名觉得心口发寒,后背汗毛全都竖起来,以为他
戚寒角度看不到画内容,只能看到傅歌脸上不小心沾点颜料,沾得位置特别巧,正巧是鼻尖和两侧脸颊,头抬起来活像只打翻颜料桶小花猫。
估计他自己还不知道,正专注地听老师讲课,微蹙着眉小模样高冷又可爱。
戚寒好笑地看着他,没忍住拿出手机偷拍好几张,心道怎什时候画画都能弄身颜料。
正拍着楼道拐角就走过来几个提着奶茶男生,个子很高,穿着运动服,看就不是学艺术。
他们停在教室外面,鬼鬼祟祟往里望,边望还边聊天:“哎你这是第几杯?他收吗?”
傅歌侧身抱着小决,戚寒也侧躺着拥住他们俩,白桔梗信息素和助眠香薰味相得益彰,两人很快就会阖上眼打哈欠,等睡着后还会下意识抓住戚寒衣角。
大小两只“鸟崽”都很乖,也都很依恋他。
这是戚寒忙碌天后最幸福时刻,因为他赖以生存下半生都睡在怀里。
连加两个礼拜班,铁人也禁不住这用。
好不容易熬到陈行结束小长假重新上岗,戚寒把手头大致处理完工作统统丢给他,自己回家抱着熟睡中傅歌补长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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