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瓶器在哪儿?厨房吗?”他放下酒坛,抬腿就要往厨房走。
“哎哎哎!”陈行连叫三声叫住他,阴阳怪气道:“叔叔,有没有眼力见儿啊,厨房里有人你看不到?”
祁川看着他眼神纵容又无奈:“又不是洗手间,有人不能进?”
“你——”陈行都惊呆,大睁着眼睛望着他:“你脑子是用来涮火锅吗?没谈过恋爱啊?”
祁川:“谈没谈过你不知道?”
小beta吃不准他想干什,只觉得双腿软得要站不住,“不冷…还好……”
话音刚落就陡然凉,“这样呢?”
脸颊猛然爆红,傅歌下意识弯着身子去躲,喉咙里溢出几声极细小呜咽,像可怜兮兮鸟雀:“你到底要怎样啊……”
戚寒笑着敛下眉,在他后腰拍下,道:“站直。”
“唔……”如同颗被海浪席卷小小沙砾,傅歌翕动着鼻尖乖乖照做,下秒毛衣下摆就被送到唇边。
眼睑猛地抬起,戚寒仅存不多理智在瞬间燃烧成灰,听到他肖想好多天人说:“会乖,你想怎都行,刚才那个也、也行……”
*
厨房门窗紧闭,但房间隔音不太好。
陈行他们从酒窖回来要穿过大片茂密花田,隔着老远小决就开始跑闹,嬉笑声不绝于耳,道道穿过墙壁,打在傅歌耳膜上。
彼时他正被戚寒牢牢禁锢在怀里。
呢?”
“没多大事儿,有什好说。”
他不是爱把伤痛挂在嘴边人,性格又强势专断,在大多关系中都充当保护角色,时间久,甚至连自己都会忽略自己。
可即便像钢珠般强大enigma,也有很多深藏在盔甲下软肉和弱点。
易感期临近会发烧、难受、焦躁,还会成宿成宿地做噩梦,看到针尖会害怕,被注射抑制剂会休克,以及,没有傅歌就活不下去……
戚寒掐着他腰命令道:“手扶灶台。”
小beta委屈巴巴地启唇,被抵着下巴抬起脸,戚寒从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问:“现在哥是什?”
傅歌眼睫微微颤:“是你小猫……”
*
老爷子喜欢喝绍兴花雕,祁川倒不客气,口气给他搬两坛,坛现在开,坛带走。
纤细腰,盈盈握,米白色家居服,柔软贴肤。
掌心温热透过布料寸寸烙在小beta身上,藏在纤维里桔梗香则慢慢钻进enigma鼻腔。
“全都是味道……”
他喘息凌乱,碾着人唇瓣狂乱粗野地吻,简直毫无章法,属于enigma占有欲得到满足后,两只手就不老实。
围裙被解开些,毛衣被点点拉高,粉白皮肤无措地,bao露在空气中,戚寒还要假惺惺地问:“这样冷吗?”
眼眶酸涩得厉害,心脏都塌陷下去块,小beta想起陈行那句“戚寒从来只有自己”,瞬间心如刀绞。
“怎?”注意到怀里人情绪不太对,他不自觉把语速放慢,声音放低:“真没事,不用担心,怎都蔫?会儿出去外公还以为欺负你呢。”
傅歌点头,又摇头,最后双臂抱住他肩膀,仰头乖驯地说句:“还有十分钟……”
戚寒:“什?”
“还有十分钟,他们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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