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受损可以减轻易感期狂躁,那看就是他自己情急之下抓伤。”
小护士感同身受地摸摸后脖子,“不是,他……为什啊?他男朋友不是在里面吗?何苦呢……”
医生叹口气:“别被那些胡编乱造文学作品荼毒,易感期对任何个alpha来说都不是美好事,不想伤害伴侣,就只能伤害自己。”
把傅歌安顿舒服后戚寒才出来,用最快速度做完检查,医生特意问他后颈伤:“戚会长,腺体需要帮您包扎吗?
从医生视角只能看到他弯着腰亲昵地和车座上人说什,随后只纤细手有些颤抖地从毯子里伸出来,戚寒立刻握住,放到嘴边轻吻。
“乖点,做个检查,五分钟就回来。”
裹在毯子里人抖下,连眼睛都睁不开,浓黑睫毛濡湿在眼皮上,可怜兮兮地发颤。
傅歌像只被雨水淋湿小猫,探着毛茸茸脑袋蹭下他指尖:“那你快点……”
身后戴着听诊器小护士伸长脖子往车里看,被医生照头拍下,“看什看!那里面是什人?是你能随便看吗?!”
计划两周出差行程被只小猫扼杀在摇篮里,焦躁多日enigma纵身陷入温柔乡。
小beta予取予求让他理智彻底坍塌,易感期猝不及防提前半天,他们被困在大楼里。
今天商会所有人都被通知提前下班,中午十二点开始大楼必须清空且全方位戒严,因为这是戚寒分化成enigma后第个易感期,卫生防控中心料定他阈值会在短时间内急速升高甚至,bao起伤人。
大楼外声势浩大地布三层警戒,另有两组医疗小队时刻待命,高空吊车每隔十五分钟就要给这里大面积地喷洒遍气味阻隔剂,以防戚寒信息素泄露出去引发其他alpha失控,bao乱。
甚至有医生提议立刻中止对戚寒生物安抚,改用药物镇定,他们担心傅歌和他共处室会有危险。
小护士红着脸捂住额头,“哎刘姐,你说那个enigma到底有没有进入易感期啊?闹出这大阵仗别是虚晃枪。”
刘姐骂他没眼力,“知识都学哪去?你没看到那个enigma脖子吗?”
“脖子?脖子怎?”小护士疑惑着踮起脚尖,借着路灯光眼就看到戚寒脖子,顿时倒吸口凉气,“天……他、他这是……”
“他在强忍。”医生边说边抬起眼。
只见enigma露在衣服外后颈遍布红疹、煊红发紫,好好腺体被抓好几道口子,渗出血丝和汗混在起,触目惊心,看着就疼。
毕竟没人会相信个beta可以安抚enigma易感期。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是,下午六点戚寒抱着傅歌迈出商会大楼时,没有任何失控过迹象。
他衣着整齐,仪表端庄,信息素也收敛极好,除脖颈间闪着层湿热汗珠之外,浑身上下没有点进入易感期样子。
医疗小队怔愣下,面面相觑地纳闷,迟疑两秒才拿着仪器围上去要测量他阈值以及心跳血压。
戚寒微微颔首说“稍等”,先绕过他们走到车边,把怀里熟睡着小beta轻轻放上去,温声细语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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