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芝看眼戴着眼镜小助理,下意识摇摇头:“她视力不好,也嫌丢脸……”
“这样吧,晚饭时间出来帮你看看,顺便买上药。”林栩安慰他道。
他们下午休息个半小时,行动快点应该没问题。
有他话,顾锦芝就安心,被男朋友看到狼狈面也没什不好意思,他美滋滋地回:“行!那在你学校门口订个酒店,下班就赶过去。”
那边回个好,就杳无音信,估计又去军训。
这个想法让顾锦芝打个寒颤,又回忆起那几个练习生寸头,对着光滑手机屏幕照照镜子。
万他要是也染上,也要把头发剪?他才新换发型!
No!
就因为这个事,顾锦芝下午班都没好好上,光想着自己头毛,精神也恍恍惚惚。
这种难过事情,他第个就和男朋友抱怨。
原以为上次听说有个练习生头上长跳蚤是个笑话,但令人茫然是,顾锦芝下午进公司坐电梯时,便与帮子练习生擦肩而过,发现他们都剃寸头,那个架势还怪吓人。
于是进办公室,顾锦芝看着正在偷摸吃零食小助理,轻咳两声,然后看着对方熟练地藏起来回复上班状态。
他慵懒地坐回座椅上,好奇地问:“最近公司这些练习生是在参加什活动吗?怎都剪个光秃秃寸头?”他连看过去,起码有五六个人。
小助理对公司上上下下八卦都如指掌,她想起来就想笑,捂着嘴笑说:“顾总,之前不是有个练习生疑似头上长跳蚤吗?他那个宿舍都传染上,下子用药杀不干净,把头发剪是最快办法。”
这种事情,她也真是活久见。
好巧不巧,临近下班,他那大哥又给他发消息说今晚要他去参加个重要酒局。
顾锦芝想都没想,直接惯性地道:“哥,下班后和徐洲约好去玩,你自己去吧。”
又是徐洲,顾起都快不认识这两个字!他觉得这些天从弟弟嘴里听到这两个字频率比前二十年还要高。
不过顾锦芝实在不想去,也只能依他,顾起便只好下班后自己先过去。
而顾锦芝下班,就换连帽卫衣急
“阿栩!公司里居然有人头上长跳蚤,怀疑被传染,感觉头皮好不舒服。”
那边在军训,也就不能及时回他,只是隔几十分钟连忙回复:“不会,只是偶尔碰到话没那容易。”林栩安慰他,也怀疑是顾锦芝心理作用。
“但是最近几天都老挠头,感觉肯定是有那个恶心玩意在脑袋上!”
林栩沉默片刻,他想,芝芝不是习惯性喜欢挠头吗……
但是既然男朋友这担心,他还是建议道:“芝芝,你让身边人给你看看,发丝里有没有白色卵,如果没有话就是自己吓自己。”
顾锦芝开始还跟着乐呵,后来才反应过来:“这还能传染?”有点惊讶。
“那可不,吃住在起,头碰头……”
顾锦芝又知道个新知识,然地点点头。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这下午坐在办公室里,老想挠头,总感觉有点痒,头皮都是麻。
这就让他不得不警惕并开始回忆起来,他前两天好像还去视察过练习生们练舞,会不会不小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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