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沙哑呜咽,好像小动物。
“小季哥哥,你抱抱……求求你……”
季临川眼神晦暗,喘息也被他潮湿皮肤撩拨着加重,心旌摇曳。
拼命往怀里钻小omega抖散被子,露出大片大片白嫩胸脯,透着病气皮肤染上生动粉色,像在无声地勾人去触碰。
他转过脸不再看,快速调整呼吸,攥住祝星言手腕往下扯,“崽崽,不能留在这儿。”
那样亲密太过。
他们之间什都没有讲明白——
祝星言当初忘记他是怎回事?
祝家为什要用那下作手段来逼他结婚?
这场婚姻出发点究竟是只为治病还是多多少少掺杂些喜欢?
这样脸仿佛剑双刃,勾着人靠近同时却又逼着人远离,那份生人勿近清冷疏离就像是片森严钢铁森林,森林里矗立着座经年不化冰山。
人人都畏惧,战战兢兢不敢靠近,怕被他冻伤。
但只有祝星言知道这座冰山里到底包裹着颗多柔软心脏,柔软到他当年只不过分享出点温暖肚肚毛,就无措地、争先恐后地化掉。
他突然觉得心疼,衰竭心脏被蓦地掐住。
祝星言慢慢抬起头,用毛茸茸耳朵蹭蹭他下巴,然后羞臊地藏起脸,抓着他给自己揉肚子那只手,点点往下送。
好人形……”祝星言哭喘着闭上眼,感受到后颈干瘪得半个腺体,难过得要碎:“不是故意,也不想这样……特别特别不想……可吃好多药都没有用……”
“你吃药?”
季临川想起刚才在浴缸垃圾桶里看到橘色空药管,立刻明:“你吃兴奋剂?”
祝星言委屈地“嗯”声,说:“在分化期,不吃药就会变成小熊,不能这样……想和你有场完完整整婚礼……可后来……后来太累……撑不住……”
季临川眼眸湿红,心口最柔软地方破个小洞,他不敢想刚才几个小时里祝星言该有多绝望。
祝星言不松手,只是不停地喊着难受。
可他
这些问题全都不清不楚,他太珍惜祝星言,不想趁着发情期意乱情迷唐突他。
那样对他不尊重,也不公平。
“去给你倒杯水,煮点吃东西,二十分钟后回来。”季临川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这是隐晦又明显拒绝,祝星言难过地小口喘着气,任性地不放开他,用很大力气抓住他手。
“别走……”
边送边打开自己。
Alpha温柔让他感觉到舒服和安全,同时心口酸涩让他在“梦中”鼓起勇气,也想给季临川点快乐。
于是放下戒心小熊迷迷糊糊地勾起别渴望。
他还在发情期,光靠信息素和抚摸可不够。
可季临川却猛地抽出手。
不惜吃药也想给自己场完整婚礼,可他却把祝星言诱导进发情期后转身就走,不闻不问。
“抱歉崽崽,以后不会这样。”季临川亲吻他脸颊,温热唇克制地轻狎。
祝星言终于抬起头看他眼,眸子里湿朦朦片,仿佛有珠光闪烁,不似清明。
季临川样子和他在脑海里肖想过几乎没有出入。
瘦长骨相,凛然面庞,狭长眼和山骨般鼻梁,是天生薄幸却动人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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