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川不解:“崽崽?怎?”
祝星言颤颤地应声,偷看他眼,又做贼似低下头,再看眼,再慌乱地低下头。
反复羞赧小模样如同抱着叶子要卷不卷含羞
“那等你有力气变回人形,们好好聊聊?”
小熊猫忙不迭点头,两只小爪子左右捧着他脸,黑曜石般清透眼珠眨巴着望向他,里面泅着经年累月酸楚,怎看都看不够。
他很想问:小季哥哥,你怎才回来啊……
但话到嘴边又藏回口腹,毕竟他也有许多事情没坦白,他也样不磊落,不坦诚。
臊眉搭眼,丧气小熊再次搂住他脖子,用力蹭。
哥哥……小季哥哥……
他委屈地抽噎着,断断续续哭叫听起来像是幼崽求救,两条抱着季临川脖子前爪搂得特别特别紧,几乎在用尽全力地蹭他,边蹭边流泪,把黑眼圈上毛毛都濡湿成团。
“好不哭,乖,不哭崽崽,都知道,知道你也在等。”季临川把他抱起来,侧身放在腿上,托着毛绒绒屁股和后背轻而又轻地哄,边哄边吻他小耳朵。
“小熊呢?”他像幼时喊做噩梦祝星言醒过来那样:“小熊去哪儿啊?”
怀里小团子立刻举起胖爪,抽抽着“嗯呜”声。
,乖乖地耷拉着脑袋蹭他手,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
脸享受,像喝醉猫酒猫。
“你小时候每次睡不着,都喜欢这样让捏,捏两分钟就睡得像吃迷药似。”季临川手向下揉着小熊猫脸颊,哑声问他:“还记得吗?崽崽……”
那两个字出来,祝星言眼泪立刻就滚出眼眶。
他低着头,大睁着眼睛看着地面,鼻腔里特别酸,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滚,滴滴砸到地板上,晕出摊很小水圈。
大团软绵绵小熊球乖乖地窝在怀里,裹着毛毛软肉像流动棉花样把怀抱给填得满登登,摸着后背拍下小熊就委屈地叫声。
季临川莫名想到年幼时寒冷初雪夜晚,他和毛茸茸小胖熊挤在厚毛毯里吃竹子果冻,吃完后彼此拍着彼此进入梦乡,就连那时梦里都是温暖幸福。
瞬之间,仿佛漂泊十多年身心在这刻终于落到实处,全部苦痛都被治愈。
季临川笑意直达眼底,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小心翼翼地摸着他后背和爪爪柔声道:“好乖,和小时候模样。”
小熊蹭蹭头,但是爪子依旧没松开,看着他冷峻却温柔脸,不知想到什,突然就低下头揉揉自己脸上毛毛,像是在害羞。
小熊在这儿……
久别重逢,两人都有许多话想和对方说,有许多疑惑想向他对方问明白。
但祝星言现在这副熊样儿实在不合适。
“分化期,还有多久结束?”季临川问。
他抽抽儿着伸出只爪子,五天。
开始只是很小声“嗯呜”,然后就是持续不断可怜呜咽,小熊猫用爪子捂着眼睛,哭得头顶毛毛都跟着抖抖。
季临川心疼得要命。
“哭包。”他揉揉小熊头,然后打开手臂,“过来。”
小熊猫抽抽下,抹眼睛,用最快速度四爪并用地奔过去,扑进他怀里。
“嗯呜嗯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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